懂行的想的却不这么简单。
比如说特调处。
陈慕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事和宁宁有关。
“要不要问问宁宁?”
她反正什么都知道。
萧昔的父母也是她透露的绑架地点,他们但凡晚到一步,人就被绑匪撕票了。
“我来打。”
周承肆靠在窗户边,一双眸子比以往更黑更暗,他的额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
他本就沉默寡言,让人捉摸不透。
经过昨天的事情,他更加有种飘忽的感觉。
电话打通了。
却是宁年接的电话。
“她生病了。”
只说了这么一句,电话就被挂断了。
宁宁的直播间已经两天没开了。
节目组也出通知,宁宁生病了。
她这两天除了吃饭时间,一直在睡觉。
醒着的时候也非常没精神。
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穿着睡衣,头微微翘起来,不停打哈欠,把没精打采都写在脸上的宁宁。
自从上了节目以后,只要出现在人前,宁宁可以说是从头到脚都是精致的。
她睡觉的时候,睡得很沉。
就算姜慈星和宁年在她的卧室门口生冲突,她都听不见。
赶走了嚷着要见宁宁,故意想找茬的姜慈星,宁年推开门进去。
宁宁就躺在床上。
她睡觉的模样一直很乖,平躺着,黑色柔软的丝散落在白色的枕间,双手放在身侧,呼吸轻缓。
平时看见他就非常闹腾的小黑猫,卧在宁宁的枕边。
看到他进来,掀起眼皮,也是没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又趴下去。
都说宠物会感受到主人的情绪。
宁宁不舒服,它都懒得对他骂骂咧咧。
宁年轻轻地走到桌边,桌子上放着水晶球,他送的月亮灯,椅子上搁着黑猫抱枕。
月亮灯下压着几张白纸。
宁年只瞥了一眼。
好像是设计图。
宁年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宁宁。
床头那株玫瑰仍旧怒放着,和他床头的那株一样。
都快一个月了,玫瑰毫无衰败的迹象。
就跟现在从窗户边伸进来的海棠花枝一样,在月色下,生机勃勃。
宁年拨弄着海棠的花朵。
又骗他。
不是说自己不会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