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冷笑一声,隐于一团黑气中,消失了。
他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
宁宁摸着手中的骨笛,凉冰冰的。
娜娜被放出来。
她看着宁宁,小心翼翼:“那个,你放心,我会保密的。”
宁宁握着骨笛:“走吧。”
娜娜松了口气,指着地板:“这个”
地板上裂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
那是藤砸出来的。
房间其他地方都是完好的。
宁宁刚刚和白无常打得那么激烈,他们应该是在幻境。
什么时候进去的。
娜娜根本没察觉到。
宁宁:“没事,等拿到通告费我就赔给你,会帮你把房子修好。”
娜娜身子一僵。
“好。”
也没别的事了,宁宁又替娜娜治好手臂的刀伤,就准备离开。
刚拧开门把手,宁宁想起来,嘱咐娜娜:“明天早上起来熬点姜茶吧。”
娜娜:“感冒了吗?”
宁宁:“不是,送给姜蓁。”
娜娜觉得有点奇怪。
她和姜蓁的关系不是不好么,怎么突然关心起姜蓁来了。
不过她也没多问。
她就是个保姆。
宁宁下楼,刚走到楼梯中间。
宁年早就看见她了。
观众也看到了。
【宁宁下来了,没事!】
【太好了!】
【楼上到底生了什么,好想知道。】
宁年和瓦夏一起往上跑。
宁年冲到宁宁身前,将宁宁快打量一遍。
从外表看,没现受伤的地方。
“生什么事了,没事吧?”
他语气有些急,额头上有细密的汗,脸色也有些白。
宁宁接住往她身上跳的瓦夏,看着宁年苍白的脸色,到嘴边的“白无常来了”又咽了回去,她别开目光,有些心虚:“没事。就是娜娜房间的灯掉下来了,我去帮她挂一下。”
观众:???
跑过来的卫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