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白姨只是很简单的照顾他。
直到某一天,他现了一件事。白姨看自己的目光,似乎越来越不纯粹。
当时的自己是年轻的。
年轻人,往往会有很高涨的热情。
有的人是顺应了这股子的热情,成为了一个沉迷于女色的人。
很多纨绔子弟就是这样形成的。
但还有一些人,也许是内向,也许是害羞,甚至是恐惧,他们选择了压抑自己的本能。
有时恨不得把小旗杆给打折了。
毫无疑问。
刘子义年轻时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早年曾在红楼楚馆里游戏过,对男女之事也知之一二。
但他现此事消耗人的精髓,也就有些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一直以来是洁身自好。
直到。
有一天。
白姨过来告诉他,欢喜王要对他出手的事。
正是有着白姨的提醒,他才能没事。
不然有心算无心,他说不定早就被欢喜王得手了。
现一思之,他不由想起了白姨对他的好。
要知道,他的这位白姨可是一个极其高利的人,一个人就经营起一大片事业,后来更是把这份事业算到他的身上,这让刘子义在他这一生中,从来没有因为生活琐事而烦忧。
否则,一个人要是生活得营营苟苟,一直在为柴米油盐而奔波,还怎么可能有现在的这一身修为。
往事已矣。
一切而终。
他这时才明白,白姨对他的感情。
他也想回应这份感情。
可到了此时,斯人已逝。
芳魂不再。
什么都没有了。
他忍不住的出了长叹。
刘醒非道:“你怎么了,想要我现在就把你叫起来吗?”
刘子义摇头。
“那倒是也不必了,我在这里也挺好,一切自然而然吧,不做强求。只是,白姨的尸体,还望你善待。”
刘醒非失笑道:“你这小子,拿我当什么人了?”
刘子义不屑的笑了。
“父亲,人,贵有自知之明,你难道时至今日仍然不明白自己在众人心目之中是什么样的形象吗?”
刘醒非不为所动,他坦然自若道:“世人怎么看我?说我自私,好色,贪婪,好财?”
他冷冷一笑,对于这个儿子,开始说一些只有父子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才会说的话。
“我自私,你知不知道,为父出来行走江湖时,是多大年岁?我四十多了,人之一生,近之半矣,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行走江湖,我若是不自私,怎么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初涉江湖,走一步算一步,一开始的时候,每一枚铜钱,使用时都要在心里精打细算,恨不得能把一枚铜钱劈成两半来花。所以,我怎么可能不自私,不自私,就要一直给别人当牛马,当牛马,是永无休止的日子,哪有可能会出头啊!”
“说我好色……”
刘醒非苦笑了起来。
这是重点。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