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坏了的钟表会让人感到尴尬。
丢了吧,不舍得,不丢吧,这玩意毕竟坏了。只有少数人才敢豪气的说一声劈了当柴烧。而大多数则是放在了库房里。
这一只大座钟也是如此,坏了,没地儿修。所以也就在这里当一陪葬的工具。
廖副官打开了柜门。
果然,里面空荡荡,没有钟摆,反而有一黑洞洞的暗门。需要人猫腰才能进去。
他取过一块照明的莹石。
这才看到暗门之后,一些往下的旋梯。
他嘟囔了一句。
“真是别人的母亲的黑。”
一只耳看他摸黑下去,自然也是要下去的。但廖副官叫住了他。
“别,你别下来啊,你得在这儿给我看好了后路,万一这下面有什么机关把我们都锁里面了,到时一起死吗?”
一只耳一想也是。
别看廖副官带出来了一批手下。
但是,倘若廖副官出了什么事,恐怕也只有这一个一只耳会真正全心全意的救他。
所以,如果廖副官和一只耳一起被困。
他们就会一起死掉了。
没人会真正为他们说话的。
却说这个廖副官,他提起心气胆气,往里面走。
终于,当他走到底时,火光轰的亮了起来,长明灯把底层照明白了。
只是这里吧,空空荡荡,是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不,不对。
还是有的。
在这里,他看到了一条长白布的帘子,和一具不大的棺材。
廖副官先去看那一具棺材。
按理说,此棺在将军墓主殿之下,应该是比将军墓主墓室更重要的,可这棺材却显得有一些——寒酸。
墙壁之上,没有涮漆,也没有壁画,更没有雕刻,就是土墙而已,干巴巴,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地上也是如此。
还有些坎坷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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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此一层的地面施工中根本没有做平整处理。
不过,棺材有些不一样。
这是一普通的柳木棺。
柳木嘛,到处都是,取材容易。
木质也算可以。
在此棺的上下,都贴着道符。
廖副官心中一动,他看棺头。
在棺材头,嵌了一枚仍然清亮的铜镜。
这镜子上贴了一道符。
廖副官不识这是什么符。
但他知道,这是不祥。
一具棺材,又是铜镜又是道符,这棺材里面它正经吗?结合之前的场景,果然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