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土着怎么办。
在西斯廷人看来,低贱至极的土着是不配被关到地牢里的。
没错。
在地牢,至少上有顶,下有底,能够挡风蔽日,端得是处好去处,往大罗有很多穷鬼没饭吃主动犯事进牢里住几天呢,哪能随意便宜这些土着呢。
虽然这地方吧环境是阴暗了一些,地上总也是湿漉漉地,分不清是水是血,味道也不太好。
可毕竟也是房子不是。
该说不说啊,总比土着在山上那简陋的住处,不是像鸟窝一样树枝烂泥糊的茅房,就是黑咕隆冬的山洞里面。
这两处地方,不是漏风就是阴湿,容易得风湿的环境能好哪儿去?
而且,这地牢的牢房,也是分好坏的。
最好的牢房,有桌椅板凳,有床,有马桶,还可以点灯,光线不算好,也坏不到哪儿去。
在这坐牢,比一些低价客栈的大通铺子还好。
次点的也有干草,有草编的席子。
至于不好的。
那里阴暗潮湿不说了,还有很多臭味。
在角落里是米田共黄汤什么的积污在一起。连地上的草,也是陈旧地散霉味,并且大多比较潮湿。
在此地的犯人有的不停的大叫喊冤。
也有早已经心死如枯草,在地上躺着或坐着。
一动不动。
对一切外物外事都丝毫地不上心。
刘一夫他们就被这样,分成了批次的给关了起来。
米勒随后就走了。
一来他需要搜寻那条船。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另一个也是给刘一夫他们施加一些心理压力。
有经验的都懂,把人抓起来,先放在那里酿一酿。让其紧张,慌乱,有助于接下来的审训。
不过,米勒大约不知道,这是他一生之中犯下的最大的一个错误。
等到没什么人了。
余庆大怒。
“刘一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反抗,以我等的实力,他们岂能奈何得了我们!”
他觉得西极人也就那样。
打个土着而已,就以为自己行了,非得给他们一些教训才行。
在余庆看来,这些西斯廷军队,倘若是自己,带五百龙骑禁卫就能给扫了。
刘一夫不说话,却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了一颗颗骷髅头。
这玩意儿用降术话说叫金钟。
刘一夫收集很多颗这样的骷髅头金钟,用这玩意儿可以养蛊放毒,皆都具有奇效。
看起来是恐怖了些,但效果是刚刚的。
余庆这才回过神来。
眼前这位是老六。
他虽然武功也算高强,其实正职是个降术师。
降术师强的不是当面锣对面鼓的打打杀杀,而是躲起来在一旁暗中施法。
倘若一个降术师在暗中施法,又愿意支付足够的代价,管你什么武林高手,什么位高权重,都能给你收拾了。
这里面,支付代价是最重要的。
降术师不是不能咒杀一些高官权贵。
只是那些降术师大多不愿意去支付代价罢了。
但是,现在,正是刘一夫快死之时,他越是到这个时候,也往往是其降术师实力最强之时。
“我有一种植物,你这么多玩意儿收哪儿藏着的,你的储物法宝呢?你这玩意儿怎么搞的……这玩意儿是……呵呵……”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