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海岸线。
西斯廷人的战船也出动了。
这些西斯廷人毒呐。
他们是乘胜追击,趁病要命。
打就往死里打,追风逐月不留情。
战船侧身,摆出了大铳子炮。
一袋袋打包好了的碎铅子炮弹给捅到了炮镗子里去。
随着一声声的法耶叫吼,一的炮子儿也就打了出去。
包着铅子儿的布在空气中一下子就扯烂了,铅子儿散飞开来,在空中形成了密集的弹幕。
呼呜——!!!
无以数计的小黑点子往土着的败兵人群中砸了下去,顿时,一朵朵鲜红色的花不住的开放。
土着们跑着跑着,身体就被打烂了。
手没了,脚没了,肩膀碎了,胸口多出个大洞,腰腹缺少了一大块,肚肠肝肺脾胃肾什么的也从身体里暴了出来,更有一些倒霉蛋,脑瓜子一下子碎掉了,这白花花的脑浆汁飞溅得到处都是,连空气中也由腥臭中散出了一丝甜意。
幸存的土着人全都给吓得疯掉了。
他们很多人口涎横飞,米田共和黄汤肆意的喷射出去。
逃啊!
没有方向,没有头绪,不停的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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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轻微地溃败演变成了不顾头尾的绝地大逃亡。
这一战,毫无疑问,是西斯廷人笑到了最后。其实,以双方的兵力而言之,西斯廷人的数量仅有土着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但他们武器,训练,组织力,完全在土着之上,双方之战,根本没有什么不可测,西斯廷人就像大人打小孩子一样,轻易的就击败了他们。
大批的土着举手投降了。
虽然如此,但西斯廷人丝毫不尊重这些一击即溃的俘虏。
他们随意的斩杀看不顺眼的土着。
比如不爽土着的某个眼神,觉得某个土着太丑,又或是太恶心什么的,直接一刀劈下去。
还有一些变态的军官,扯过一个土着的军事领就折磨他。
军官上来就削掉了他的耳朵,然后割下他的鼻子,再用一把汤勺把眼睛从眼眶里扒拉出来,用手硬扯下来,里面的视神经线被硬生生着扯断,土着人疼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场面可以说残忍至极。
还有军士在对土着妇女进行施暴。
这时有人上前阻止了。
但理由并不是妇女。
而是倘若你这样,可能会让这些土着拥有我们的血脉,毫无疑问,这会玷污我们的血脉,你也不想在这些土着人中有一个是自己未来的孩子吧?
于是这个军官就站起来,用一把手铳子把女人轰死。
一批俘虏被挑了出来。
他们被指认是土着人中的军官。
西斯廷人懒得制造断头台这种专门的杀人工具。
直接上手,用马刀劈砍。
这马刀看起来细长,是经过考究设计的,挥舞起来十分的顺手趁劲儿,主打就是一个利于劈砍。
一刀下去,砍一颗脑瓜,绝对不成问题。倘若你砍不下来,要么是你没砍好,俘虏头搁那儿乱动,让你砍到了身体或头,没瞅准脖子,要么就是你技术不到家,用力没用好。
这马刀砍头,讲究的是高高举起,顺势而下,用刀的四六之处当着力点,如此就能顺手趁劲地喀嚓一下,把颗脑袋给斩下来。
人头落地,咕噜噜地在地上跳动,然后被马蹄子踢得到处都是。
骑兵过后,其余步兵士兵也跟了上来,跟着欢快地乱踢,就像他们平时玩踢皮球游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