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之上,广阔平坦,一望无边,也是一览无余,只要稍微一近,就可能被了望塔的水手现了。
虽然这样也是能给人现,但距离却也是一种语言。
比如说,距离近,这是在散危险地信号。我要过来搞你了。
距离中,要观测,你是要再近点呢,还是只是误会想要路过?
远着的,信息就比较模糊了。
你猜猜我要干什么?
不怀好意,暂时跟着。
类比如此。
所以。
刘一夫就问了这个常五。
“那后面是有什么人跟着我们吧?”
“那是当然啦,我们这么大一条船,一出海附近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有人跟上来也不足为奇,大概是附近什么海盗的,很正常啦,不奇怪的。”
刘一夫看着这个人,直到常五都感觉到心慌,才微微一笑,道:“海上的事,我也不懂,都靠你了。”
他转身拉着三丽离开。
二人自然不需要辛苦的一直在甲板上,于是回到了自己的舱室之中。
这是仅次于船长室的好房间了。
刘一夫一进去就开始对三丽不规矩了起来。
别说。
他还真的有些馋了。
虽然,三丽的那张大嘴委实是让人不忍目睹的。但刘一夫是一个降术师,经常处理一些奇奇怪怪的尸体什么的,什么脏的臭的烂的腐的怪的恶心的,没见过?抗压力强,自然不介意这点小小的瑕疵。
再者说了,鬼畜一点讲,这还增添了一些猎奇的小情趣。
没办法。
自给小公主缠上了,身边立刻多了余庆这个大家伙,因为自己把捏着永庆公主的健康,他一直在旁边盯着呢。再加上事多,赶路,驴车给公主躺着了,一路都不得休息,到了南岭大山,完事又直奔深水巷。
不是奔波就是忙碌,根本就没时间停歇过下来。
搞得到了现在,诸事缠身。
明明自己的三丽近在身边一臂距离。
多日相思曾经梦想,可到头来就一直没机会下口,别说多郁闷了。
现在,不过是区区可疑之海盗而已。
又不是杀到眼巴跟前,还不是老远跟着呢,为什么要在意?当然是要和三丽一起述说旧情比较好。
但怀中这个妞可不是什么身娇体轻易推倒的小豆芽菜。
而是一个身材惹火肌肉丰实有力的小大妞,这肌肉像有弹簧似的结实紧密,一下子就推开刘一夫。
当然。
刘一夫一眼就看透了她。
仍然是不自信,没底气。
不敢和自己亲热,却又恨不能时时刻刻的黏着自己。
他故意装出不解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
三丽忙找了个话题。
“你还没说刚才怎么就不在意了,我们给人盯上了你都不担心的吗?你就这么信任那个初相见的常五?”
刘一夫有些无奈,但自己的女人,跪着也要宠完,特别是他时间不多了,也就把仅有的温柔给她些吧。
“有海盗乃是常事,这人一出了海,是商人,是海盗,仅在一念之间。如果没有机会,自然都是客商,但若有了机会,则人人都可以是海盗。出海的人都是为了钱,你指望这些人能够有几多的道德良知?只不过这里海盗也是要看人的,你没注意么,我们挂的是卓字旗,卓家人啊,你不会以为卓家在海上屁都不是吧,仅此一旗,至少七八成的海盗都不敢打我们的主意了,其实这片大海上,很多海盗根本就是卓家人,你想,卓家拥有八百间屋宅,这得要住上多少人?养这么多人,私下里服务于卓家的又该是多少呢?其实,这个卓家,拥有一二万人的在海上跑生意,你觉得,数千条大大小小的船,一二万的海客,是光用来做生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