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事情,不知道的要比知道了的好。所以为什么你一定要知道呢?”
“那他为什么可以知道这事,而独抛下了我?”
锦天目光一扫张小乙。
“但是乙哥也选择不让你知道,你是聪明人,你该知道的。”
“你说的有理,但这件事既然涉及到了我,我就一定要知道,无论这是什么事,我都能承载!”
张小乙感到自己要疯了。
“你不是真的要说出来吧?”
“已经瞒不下去了。”
自打陈逐风公示了燕门剑法,让张小乙锦天都接触到了一个词,意境级。
在这一层的领悟之下,锦天已经拥有了一层敏锐的灵觉。
他知道,刘一夫和张小乙有事在瞒他。相比起来,刘一夫是主要瞒他的人,是一切事件的中心点。
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为什么?
凭什么?
说好了一起当兄弟。
这么团结的一个小队,什么时候我成多余的了?
他想知道。
所以他选择拔刀。
这正如他的品性。
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
有事没事,斩一刀。
不啰嗦,不废话。
干脆一刀就解决了。
本来嘛,有什么事,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了。
他难道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人吗?
这件事,既然刘一夫和张小乙,都认可了,说明这事是正确的,那为什么要瞒他一个人呢?这是在瞧不起谁呢。
“那你说吧,我不管了。”
虽然这么说,但张小乙哪能真不管呢,他只是在一旁无可奈何地抱头蹲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刘一夫收拾一下有些乱的衣服。
他问:“你知道柏奚吗?”
“柏奚?”
“这是一种借影代形的替罪法术。要求是两个人,以自愿形式,一个人替另一个人代罪,即这个人无论受到何种的伤害,刀伤,剑伤,或是中毒,生病,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会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出现,而本人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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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竟有如此邪术?”
锦天一奇。
这个术法在他看来是百分百的邪术。
刘一夫微微的一笑。
“也不能说是绝对的邪术,有时候,亲人为了自己做一些事是可以理解的,更比如,婴孩的抵抗力弱,随便一个小病痛就死了,这时若有一个人分走了这对于他来说并不会致命的病,那这婴孩岂不是就能活下来了?你看,这个术在必要时也是很有用的。而且你要注意了,此术的施展,需要的是另一个人的肯定,倘若心中不愿意,那这个术法也就废了。”
锦天看向刘一夫。
“不是我。”
他又看了张小乙。
“也不是乙哥。”
锦天忍不住问道:“那是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