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虎剑自有特性。
所以他的这伤就始终没好。
在此,在推开板盖后,他想跑时,这腿脚下就不是那么的利索。
就在这时。
从铜棺之中伸出了无数丝线,像触手一样,飞快的缠上了老叔公的腿脚。
“啊!”
老叔公惊叫起来。
这么等不及的吗?
虽然说凶点好,可这目标不该是我啊?你等我跑开,你再出来,在血脉的牵引下,攻击锦绣,这才是正理。到时,锦绣和她带的那些人,就统统可以去死了。
算计一下时间。
等这老梆子杀了锦绣他们那些人时,天必已经亮了。
到时,他也会恢复得差不多了,自可以借白天的威能,重新把这老僵给控制住。
有了老僵这张绝对的王牌,他就能把锦家变成他一个人的绝对领域。
到时,生个孩子,重建锦家,他仍然是锦家的老祖宗,岂不美滋滋?
所以,这会攻击我算什么意思!
简直岂有此理。
正在他闹火时,他感到,那些丝线在抽他的血。
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丝线,分明是老僵六百年里不知被尸气和阴气滋生了多久的头。这些头早已经通灵,像人的手指一样灵活,丝中空,可以用之吸血。
老僵现在人在棺中未起,就已经可以用头丝来远距离抓人杀人了。
倘若方才张小乙他们不知事的跑上前,说不得就被这些丝难缠上算计了。
老叔公当然不干了。
他可不想死。
只要能活,又有几多人愿意去死?
所以他想也不想,挥剑。
别说,老叔公的这把剑不错。
他方才凭此剑和张小乙锦天二人对战,打得还是频之战,倘若他的剑器不行,早碎得不成样子了。
但是,此剑面对狮子照夜白和新月宝刀都没事,足可见它的不凡。
果不其然。
宝剑一挥,那怕些丝也就被削断了。
其实丝是很难削的。
普通人的丝就难剪,更不要说这头老僵了,它这头丝,在阴气与尸气的双重浸染下,历经六百年,早已经硬得和铁丝差不多,不,甚至更甚。
但即便是这样的头也是被老叔公的剑一挥而断。
头都一挥断,从断处甚至在滴血。
老僵大怒。
它出怒吼,同时从棺中伸出一条枯干瘦长的手臂。
这是六百年老僵之手,上面的衣服用料哪怕不俗也烂得连片碎布头都挂不住了。
整条手臂,一个字,干。
干得皮包骨头。
还有点的就是老筋了。
那些粗得像一条条长大蚯蚓似的老筋证明了这条看起来枯干得不像话的手是多有力气。
当然了,只是一条手臂而已。
老僵仍然在铜棺里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