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
刘醒非摇摇晃晃,从外头回来。
这一大晚上的没回来,还用说,当然是去母老虎的被窝了。
该说不说啊,这母老虎的住处是真不错。
独立的小门院,二进二出。
不大不小。
只她一个人,还是大了,但清静,自在,并且没有人能听墙角,也没人能隔老远往里面望。
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了。
话说。
之前。
母老虎给老锦记当高管的。
高管嘛,那钱能少赚了?
只是后来国内大战连连,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一百万的大会战。
如此一来,老锦记也维持不下去了,天下这么乱,还做什么生意。新共还好,能够平买平卖,赚不了大钱暴利,至少还能支撑一下。但新朝就不一样了,直接征收,尸比钱也不给,和明抢一样,甚至尤有过之,这还得了?于是老锦记整个业务全面收缩,不收不行。
母老虎也就是趁这个机会从集团里退下来的。
她虽然退了下来,但是,仍然用手上的钱,花费了巨资,从据说一个警察局长的地下情儿那里拿下了这房子。
地理位置,装修打扮,都挺好的。
所以母老虎对此挺满意。
她既然看不上刘醒非的房子,只好让刘醒非来她这里了。
这儿真不错,被软香滑,至于怀中的母老虎更软得像一头锦毛豹子,或是一只皮软毛滑的大猫,让人沉醉其中。
只是他终究还是要得起来。
在刘醒非走后,大妖母老虎忍不住睁开秀目,一脸怀疑人生。
不对劲,我可是大妖,顶级大妖,那个小子那么厉害吗,折腾老娘一宿,还这么精神百倍,他才更不是人好吧。
母老虎很不舒服,扭动身子,慢慢起来,又要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刘醒非脚上带风,甚至于无人时跳上两脚,口中也渐有戏词的唱了起来。
“无人可知窗寒梦时,再忆起别离事不仅心事——”
“两行旧词几多相似,如同今霄昨日,念之——”
“清风上南枝。”
“梦中仍思念。”
“等秋高看山势,再探故知——”
“三两笔着墨迟迟不为记事,随手便成诗——”
“……”
刘醒非一边走,一边唱,心里这舒坦。
真是多年之未有也。
真没想到。
当年双方皆杀之欲其死的两个,现今竟然展出了这样的关系。
别说,这感觉,这滋味,真的挺好的。
“刘队,心情不错啊。”
一个人和刘醒非说话。
刘醒非一看,顿时脑子清醒了。
他心里一阵紧张。
好家伙。这母老虎威力这么大吗?
还是说我从前太缺女人了,这一次就得意的受不了。
心猿意马都出来了。
他克制一下心中紧张的心理道:“小罗啊,你怎么到了这儿?”
小罗这个人是北都大学出来的,师从郭教授,他对郭教授忠心耿耿,甚至为郭教授不能当队长而耿耿于怀。
对刘醒非,一直颇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