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眼的爹,做作的后妈,阴郁的大哥,自私的二弟。
这一家子随便抽哪个出来,身上都带点精神病。
莞春草说:“你们也就是看起来病重病轻的区别。”
许慕余怔住。
他们看起来有病?
还是他们让她不适应?
她不喜欢吗?
当然莞春草也能理解:“现代人嘛,多少都沾点毛病,疯点也正常。”
许慕余不知道她的意思,有些紧张地问:“让你,感到不舒服吗?”
“小事。”
莞春草没所谓:“我虽然不是医生,但多少能治住你们家。”
“我只是不喜欢他们欺负你。”
她转头对许慕余说:“家里就这么几个人,也不能看你老实巴交的就只欺负你一个啊。”
许慕余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在她上亲了一口:“有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莞春草也是那么想:“娶了我,算你有福气。”
是有福气,很大的福气。
许慕余手在被子里搂住她的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笑:“是我的福气。”
“就是你的福气。”
莞春草也跟他亲一口:“我这么有福气的人就不指望你那些钱都给我了,到时候咱俩三七分了,你三我七,也算报答我替你说的那些话。”
许慕余的手习惯性地钻进莞春草的衣服下摆,咬上她的唇:“你保管就是你的,不用分。”
“话也不是这样说,钱的事还是应该好好规划。”
莞春草在底下抓住他快钻进衣服里的手:“这位大哥请你自重,白日青天的,男女授受不亲。”
外头的人才刚走的,没准连院子都没出去,他们这头就搞上了,不合适,不合适。
许慕余反扣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咬上她的唇,舌头侵入:“你想怎么规划……”
舌头就缠在一起搅了两下,莞春草就没出息地从了,连他钻进衣服里的手都忘了,只靠在枕头里眼泪汪汪:“就……好好规划一下……”
“都听你的……”
许慕余掐着她的腰,在她颈上舔咬:“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莞春草揪住身下的被子,咬着唇没喘出来。
许慕余现在是越来越熟稔了,都知道她的脖子最怕咬了,也知道掐她腰上哪块软肉最能让她软下来。
她咬着下唇说:“股份……是公司的……能不能赚钱全……靠经营……”
许慕余的手往上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卡里的钱都是我们的……”
热气钻进了耳朵里,莞春草避无可避,身子颤了下,下唇放开了:“不许……”
“不许什么?”
许慕余解开了那排扣子,从她肩上褪出肩带:“不许这样?”
莞春草趁他没摸上来前,强撑着说完整话:“卡里的钱我打算留着不动,公司股份由你去。”
也就是说,卡里的钱她是不打算动的,她想当作一个保底手段。
至于股份,他要是想去工作那就去,不想去将来出现合适的机会折现也行,都随他去。
只卡里这笔钱是不动,不到必要时刻不许动。
人生不能事事如意,做个打算也没什么问题。
她想的都是将来。
她是想着他们的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