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知道,俺们的婚事是她定的,彩礼也是她给的。”
“她为了俺们结婚,可是跑前跑后,就差跟俺们进洞房了,爹你这样可是打她的脸。”
说着她还和于秀说:“后娘,这可咋办,你劝劝爹,你当初给的彩礼,说是家里就这么多钱了,俺也就应了。”
“俺可不能贪心,这要是俺现在多要了,俺成什么人了。”
许治眼神冷冷扫到于秀身上:“你这么说?”
于秀大惊失色!
她是万万没想到莞春草会说出这些事来,今天安排饭局也不是为了说这些事啊!
至少按照莞春草乡下人没见识的胆量,应该大人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没那个胆子说出这么多话。
再说了她什么时候说过家里就这么点钱,就给三十万彩礼了。
三十万彩礼在乡下都是抬举他们了,他们自己也说就要这么些就够了,怎么还成了她的错了。
于秀赶紧解释:“春草,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你说有就有吧。”
莞春草坐了下来:“俺都听你的后娘。”
许治的目光再次冷冷扫过来。
于秀急了:“不是,春草,我们当初可没那么说。”
话没几句,她可是不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她当初和莞春草的爸妈说的时候,莞春草自己也是同意的。
怎么如今倒像是她为了从中捞得好处安排的这桩婚事,还故意苛待莞春草和许慕余。
这要让她怎么跟哄好的许治交代?
许一诚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他叫许慕余:“慕余哥,你的腿好些了吗?我刚才看你气色好了许多。”
他一叫许慕余,许治的视线就被吸引过去。
没错,许慕余的变化大家都是看得到的。
许治当即关怀起许慕余。
许慕余端着水杯,谁也没对视上,也并不想回谁的话。
不接话正好,那么孤僻的性子,别人把热脸贴上来他还给人一巴掌,所有的关注点只会在他的臭脾气上。
“你们也看出来了吧,哎哟喂,可算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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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春草在一旁哎呀一声拍了下手来,说:“爹,你们可不知道,他这日子过得一团糟。俺嫁过来家里是啥也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也没有,家里就剩一个老妈子。”
“哎哟这娘俩,是一顿饱饭也没吃上,一口热水也没喝上。俺来的那天晚上,家里连只鸡也不舍得杀,吃的还是俺从娘家席上带来的剩菜。”
“真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的,可怜天哦~”
这话一说,许治看许慕余的目光更忧心了。
这是真的?他竟糟蹋自己成那样了?
“那有什么假,你看他穿的衣服就知道了爹,他身上这件衣服二十五块钱,俺在集上跟人讲价来的。”
莞春草也像是想不通:“爹你说,俺一个乡下丫头也就不指望俺嫁给多有钱的男人了,可是他这日子也过得太辛苦了。”
“怎么连买口热饭的钱也没有,家里也破破烂烂的,还是俺用嫁妆给填了些。”
她说着,像是说错话,低下头去又揉揉眼睛:“爹你也别听俺的话,俺说着玩的,俺要那三十万彩礼就可以了,这点钱够俺两口子过日子了。”
“没事的爹,俺们有多少钱就花多少钱,难道俺们还能指望用这点钱像二弟一样出国留学吗。”
许一诚和于秀都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