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的手摔断了,说她不相信国外的医疗,坚持回国救治。
怕耽误治疗,当晚就回。
机票都订好了,第二天落地。
刘妈试探性地问许慕余,要不要去看看?他们到家的时候,作为小辈,理应去探个病。
大晚上的,许慕余身上的睡衣穿得歪歪扭扭的,他坐在轮椅上脸色不悦,并不说话。
刘妈又和莞春草说,要不还是去看看吧。
莞春草身上披着许慕余的外套,包得严严实实,她咬着红润的下唇说,还是问俺男人吧。
“不去,家宴再见。”
许慕余这么说。
家宴上总会见面,不必再去一趟。
他这么决定,刘妈也不好说什么,就只能这么定了。只不过他们家宴过后她也要独自去看看于秀,就算她以后不会再跟于秀背地里做那些小九九,也得慢慢来,否则要叫于秀起疑心。
决定好这件事,又各自回房睡了。
“刘妈。”
刘妈回房之前,许慕余叫住了她。
刘妈回头问许慕余:“怎么了小余还有什么事?”
许慕余脸色仍旧不悦,似有愠怒:“以后,晚上不要来敲我们的房门。”
那临时有事怎么办?她怎么找他们?
刘妈虽然这么想,但没问出来,因为许慕余看起来实在不满。
她只好回道:“好的小余。”
得到刘妈的回答,许慕余和莞春草就回房了。
莞春草走在前头,背着手。
许慕余跟在她身后,因为挡着,刘妈没看清许慕余有没有去拉莞春草的手,就感觉他们转身以后,许慕余不悦的脸色即刻消失了。
刘妈摸不着头脑。难道许慕余刚才的不悦,不是因为要去看于秀?
既然决定家宴再去看于秀,大家也就落得清净了,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哪怕于秀连夜回来了,第二天就会到。
吃过晚饭,趁着刘妈帮许慕余洗澡的时间,莞春草拿着锄头,去给草地松土去了。
草地装修那会被翻过,还没来得及种上什么,一直这么荒着。
莞春草觉得,趁刘妈现在在家,曾笑阳也来了,家里多了帮手看许慕余,她就可以叫上刘妈一块种点什么菜了。
对于许慕余,莞春草烦他得很,越来越黏人了,不论干什么都要被他扯过去亲一口。
亲嘴是好事,莞春草也挺享受的。
可是,许慕余实在是太黏人了!
一亲就没完了,非把她的嘴亲秃噜皮了也不够,那双大手还要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叫她也气喘吁吁了才肯放过她。
亲嘴就亲嘴,摸就摸,偏偏他那双手,非要、非要那么揉!
有时候还抓!
揉面团都不是那么捏的!
莞春草觉得他太可恶!
怪他太黏人,这两天她走路腿都打飘。
可能是肾虚了。莞春草想。
许慕余这个可恶的人天天黏她,就算她的肾是铁打的也遭不住天天这么来。
还是赶紧把人扔给刘妈,让刘妈给他洗澡让刘妈看着他。
还得让刘妈把乡下寄来补肾补身的草药,给她安排上。
莞春草一锄头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