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不在的期间他们在院里弄了个晾衣架,洗的衣服就只有他们两个的,莞春草去晒衣服的时候许慕余就会推着轮椅跟上去。
看许慕余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他是去找茬的。
果然他们晒完衣服回来,莞春草眼睛又红了。
许慕余则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嘴角还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除了他们的关系这件事很奇怪,刘妈这两天在家还时不时地听到什么声音,窸窸窣窣的,听不清。
有时候在厨房,有时候在楼梯下,有时候还在门后,家里的每个她看不到的地方总有声音。
还有一次是在楼上的阳台。
阳台上掉下来一把剪子,差点没掉她脑袋上。
刘妈追上楼去查看前,又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追上楼一看,就看见许慕余坐在轮椅上,手上拿着本书在看。
莞春草背对着他们蹲在一盆草莓前,手上的手套掉了只。
听见刘妈上楼的声音,莞春草一双湿漉漉的眼看过来,声音还有些娇柔地问刘妈怎么了。
刘妈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就看见莞春草身上穿的衬衫扣子掉了大半,快露出了。
刘妈赶紧提醒了她,也没看见许慕余有没有关注。
她见莞春草匆忙系上扣子,手似乎是抖的几次都没扣好,觉得场面有些古怪就问了剪刀的事。
许慕余轮椅转过来,挡在莞春草面前,过去接过了刘妈手中的剪刀说是他不小心掉下去的,没伤到人就好。
他的声音也有些怪,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些许沙哑,像在隐忍。
刘妈以为是莞春草惹他生气了,他不能当她的面对莞春草火。
她看莞春草楚楚可怜的样,就借口带走莞春草,好歹别再惹到许慕余又挨骂了。
许慕余还是挡在莞春草面前,眼神示意刘妈可以先下去了。
刘妈没看着莞春草,顶着许慕余渐冷的目光问了一声。
莞春草谢了刘妈的好意,说她没事,她还要给蓝莓浇水,浇完就下去了。
都这样说了,刘妈也不好多说,就走了。
刚转身一走,余光就看见许慕余转过轮椅去了,还伸出了手。
大概又是训莞春草,因为刘妈进电梯前听见了嘤咛一声。
下了楼撞上曾笑阳,曾笑阳守在电梯门口看见刘妈一个人下来,就问莞春草是不是和许慕余在楼上。
刘妈说是。
曾笑阳转身就走了。
刘妈看看电梯,又看看转身就走的曾笑阳,纳闷这一天天的都怎么了,家里的氛围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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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这样下去刘妈要看出来了……”
眼看许慕余又要亲下来,莞春草侧了下头:“我们,我们还是小心点。”
“是该小心点。”
许慕余嘴角勾起,把她从床上拉起,揽到腿上,咬住她红肿的唇:“小心点别弄伤你。”
“还说呢……”
莞春草也就躲了一下,就又微张嘴让他进来了:“我的嘴这几天都很疼……”
“不过我的嘴角,倒是很久没疼过了。”
自从他们啃在一起后,她的嘴角好像就没再疼过,她又笑出来:“从前又是被蜘蛛尿淋,又是被你咬,现在那些蜘蛛可没空尿我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