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事啊,都流血了!”
莞春草也没想到她就是砍了下肉,用了那么点力气,桌子弹了下就把专注的许慕余给吓到了,还不小心切到手了。
她急忙走过去拉起许慕余的手说:“你看这不是血吗!”
莞春草把自己的手拉起来,许慕余才感觉到手指上有疼痛传来:“我没事。”
“什么没事!”
莞春草拉起他的手就要凑到嘴边。
许慕余吓得瞳孔一震,迅缩回手。
被莞春草更快地抓住了。
莞春草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别乱来:“受伤了就不要乱动。”
许慕余也不想乱动,可她要把他的手指放、放……
“你以为我要含住你的手指?”
莞春草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你当我们在演偶像剧呢,我就是拉近看看。”
她凑近了看,看到了伤口还在流血,赶紧打开水龙头帮他冲洗起来。
冲水的功夫,她念叨起他:“你就是偶像剧看多了,有放进嘴里含住伤口的功夫,还不如打开水龙头冲洗干净呢,再说了口水多脏。”
“我……”许慕余也没有多想,是她的行为给了他误导,他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水龙头冲洗干净西红柿汁水,许慕余手上的伤口也露出来了。
伤口不大,但还在流血。
“疼吗?”
莞春草看到伤口,还有些心疼:“都怪我,也没想到你那么专心,我就是那么一砍,就把你吓到了。”
伤口只不过在隐隐刺痛,许慕余早对疼痛习惯了,也就没什么:“没事。”
莞春草多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冲干净了关上水龙头,就甩了甩他的手。
甩干水渍就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擦干了,又再从裤袋拿出一个创口贴给许慕余仔细贴上了。
她这套操作如此连贯,像是早有预料。
是早有预料,莞春草说:“我不了解别人我还不了解我老公吗,娇滴滴的,受伤免不了。”
说他娇生惯养呢,许慕余听得出来,他说:“我没那样。”
“是没那样,都是我多想。”
莞春草再三确认过许慕余的手包好了,她给他拿了副新手套戴上,就坐回去继续切肉:“就连你刚才也是我多想了。”
手被包好,许慕余以为她刚刚那么心疼,会让他别干了。
因为受伤的人通常会得到允许去休息一下不是吗,没想到她心疼归心疼,他该干的活她还是让他干。
许慕余说不好她是什么意思,又想大概是她干粗活干习惯了,所以不理解受了那么点伤就要休息。
他捉摸不透,也没什么意见,看看自己的手,再适应了下手上的创口贴,又瞥她眼就继续切菜了:“我刚才什么?”
“刚才色眯眯的心理。”
什、什么心理?
许慕余第二刀下去差点又要再切到手:“胡说、胡说什么?”
“老公,我现了,”
莞春草切肉的间隙和许慕余说:“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色一点。”
许慕余双耳轰鸣一声响。
她在说谁?
说出这么惊人的话,莞春草还能淡定地切肉,还给许慕余分析起来。
她说:“你看,刚才我就是看看你的手指,你就以为我要把你的手指放进嘴里深情款款地含着,你的思想很不健康。还有刚才,我刚打开水龙头领口不小心被水浸透的时候你为什么又是那种眼神?”
“正常人哪会那么想,你今天非常可疑。”
就是一起做个饭,许慕余没那么多想法,她怎么、她怎么胡说八道的!
许慕余耳朵热得烫:“我没有,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