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三丹夫微微低下头,小声嘟囔,“卑职预感不好,这两百个兵,景华簪一定会挥到极致!”
“哦?”听到三丹夫这么说,耶律岱钦一下子来了兴趣,抬眸看向三丹夫,“那你觉得她究竟会如何挥到极致?说来听听。”
三丹夫顿了顿,“卑职说不上来!可您别忘了,她身边可是有不少帮手的!”
“你说的对,也许……这两百个兵还真能被她挥到极致!”耶律岱钦眸底划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冷意,“但我没有丝毫的惧怕!她有前手,我就有后手!我就不信我弄不过她景华簪!”
“她这样的人,只有让她实实在在的受上一次教训,她才会老实!”
三丹夫听罢,知道耶律岱钦这是决定与景华簪斗到底了,便也不想着再说什么。
“传我令下去,近几日让守城的将士们都机灵着点儿!切不可出什么纰漏!”
“是!”
……
“父亲,您听说了吗?那个前朝公主她竟然从翠竹镇跑了!”
阿苏占停笔,抬眸看向站在自己案桌前的宝勒尔,“为父早就听说了。”
说罢,继续低头写字。
看着阿苏占没有丝毫讶异的神色,宝勒尔不禁感到有些诧异,“父亲,你对此事就不感到惊讶吗?”
阿苏占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冷笑一声,“惊讶?有什么好惊讶的?这早已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我早就猜到那个前朝余孽不会甘心被皇上囚禁在后宫!”
“那……”看着阿苏占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反应,宝勒尔忍不住急了。
毕竟,看着景华簪重获自由身,她可谓是将其恨的咬牙切齿。
“那朝廷就这么放任不管了?那可是前朝公主啊!就任由她这么下落不明了?这都多少日子了,为何还没查出她的下落!任命巡查的官员究竟有没有在尽职做事啊!”
阿苏占对于宝勒尔和景华簪之间的过节是知道些许的,因此,对于宝勒尔对此事这般急切的态度,他表示很是理解。
“你看你,急什么急?”阿苏占搁了笔,起身往外间走去,宝勒尔见状,紧随其后也往外间走去。
“父亲!女儿不是急!她……”
阿苏占落了座,还没等宝勒尔把话说完,便呵呵一笑,“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赶紧趁机做掉她吗?这倒容易!”
虽然眼前的是自己的父亲,可被人猛然间戳破心里头的事,宝勒尔还是有些不自在。
更何况,这事还不是别的,是意图杀人……
“您……怎么知道的……”宝勒尔支吾着缓身落了座。
阿苏占呷了口茶,朝着宝勒尔宠溺一笑,“你是我女儿,我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既然就这么轻易的将话给说明了,宝勒尔也就不愿意再掩饰下去了。
“父亲,既然您已经知道了女儿的想法,那女儿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宝勒尔淡淡一笑。
“女儿有一想法,您何不趁此机会赶紧将那贱人弄死!既替朝廷处置了一个心头大患,又为女儿扫清了嫁入皇家的障碍!毕竟……朝中无人不知,那景华簪可一直都是二皇子的心头好!”
“唉!此言差矣!”阿苏占摆着手摇了摇头看向宝勒尔,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般,“你还是我那个可人的女儿吗?怎么自从到了这中原,你就成天的喊打喊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