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久荣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整理得十分干净。
盖着蓝布,脸色苍白,微弱呼吸躺在自己的面前。
陈蓓有一丝害怕,会见到自己不愿意见到的场面。犹豫几分后,就上前道:“开始吧。”
长达五个小时后,手术结束。
晨久荣,脱离了危险。
要被推出去的时候,陈蓓疲惫道:“你们先出去一下,等会在进来。”
“好的,陈大夫。”
当门被关上的那瞬间,陈蓓神色复杂看着已经脱离危险的晨久荣。
她手有点抖,彻底携开了晨久荣身上的被单。
那朵妖艳的彼岸花胎记,并没有找到。
不信邪的陈蓓,帮助晨久荣翻身,也没有从后背找到。
门,突然被打开。
走进来的人,是陈霜霜。
“我说过,我愿意放手,所以你们以后还有时间相处,并不……”
“陈霜霜,我问你俩个问题。”陈蓓声音沙哑开口,给晨久荣盖上了被单,她转身看着陈霜霜,右手握紧了拳头道:“晨久荣身上,你有
没有见过他身上的彼岸花胎记?”
“彼岸花胎记?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阿荣身上有胎记。”
心,很痛。
她,这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脑海之中,张裕屁股那朵彼岸花,刺激了她的双眼。
“你之前说,晨久荣被我催眠过好多次?一共,是几次?”
“俩次啊,你第一次催眠我能够感觉到处来。可你第二次的催眠,若不是我意外发现,根本就不知道。”
“第二次,是在什么时候。”
“六年前,你来京都的那一天。他以为下药就能够把我昏迷,却不知道我早有防备。我在酒店里,等到他天亮回来。”
六年前,你来京都的那一天。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她没有了记忆,晨久荣来找自己过。
晨久荣身上的胎记,怎么会转移到了张裕的身上。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记得晨久荣身上的胎记,可她明明确确依旧还记得。
谁,动了我的记忆。
“陈蓓,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的直升机借我一下,飞回京都。”
“需要我找人……”
“不用,我自己飞就可以了。”
陈蓓是不知道自己回到医院里的,但是她听到了房子里面传出来的哭声,并没有走进去,然后蹲在了地上。一双腿,现身在陈蓓的面前。
陈蓓抬头一看喊出师兄俩个字。
“擦一擦眼泪,跟你没有关系。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不是,我……”
“若老师知道你为了一个男的,伤心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有多难过。”说道这里的时候,薛一笑了一下道:“再说,你难不成忘记了你的称号吗?”
“我……”
“你被人成为癌症专家,你能够制作出来减肥药,为什么就不能把植物人给刺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