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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乱写7(第5页)

此后,魏瑾瑜一改前世柔弱姿态,凭借前世在宫中五年积累的见识,频繁出入朝堂后宫,与大臣贵妇周旋。她长袖善舞,巧妙地为谢郎化解了多次危机。

一次,边疆传来急报,敌军来犯,朝中武将却因争权夺利,无人愿领兵出征。魏瑾瑜得知后,深夜求见谢郎,献上良策:“陛下,臣妾举荐镇远大将军之子林羽,此人年少有为,且忠心耿耿,若许以重赏,必能退敌。”

谢郎皱眉:“林羽?朕怎不知此人。”

魏瑾瑜娓娓道来:“陛下忙于国事,些许小将未入您法眼。臣妾听闻林羽自幼熟读兵书,在军中素有威望,此次出征,定能不辱使命。”

谢郎沉思良久,采纳了她的建议。林羽果然不负所望,大败敌军,凯旋而归。经此一事,谢郎对魏瑾瑜多了几分赏识,两人相处时,氛围也不再那般冰冷。

后宫之中,众妃嫔见魏瑾瑜得宠,心生妒恨,暗中勾结,妄图谋害。一日,魏瑾瑜在御花园赏花,一妃嫔故意撞来,手中茶盏“不慎”打翻,滚烫茶水直泼向她。魏瑾瑜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茶水泼湿了裙摆。她目光如炬,直视那妃嫔:“妹妹这般莽撞,可是心急了些。”

说罢,不等对方回应,她径直走向谢郎寝宫,将此事如实相告。谢郎大怒,严惩了那妃嫔,对魏瑾瑜更是呵护有加,常留宿她宫中。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一同经历诸多风雨,感情逐渐升温。魏瑾瑜以为,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然而,一次偶然机会,魏瑾瑜无意听到谢郎与心腹大臣的谈话。“陛下,魏家势力渐大,不可不防,虽皇后如今助您良多,但终究是魏家女……”大臣忧心忡忡。

谢郎沉默良久,缓缓道:“朕心中有数,待时机成熟……”

后面的话,魏瑾瑜如坠冰窟,再也听不进去。原来,在谢郎心中,她依旧只是魏家的代表,利用完,便要舍弃。

回宫后,魏瑾瑜大病一场,卧床不起。谢郎前来探望,见她形容憔悴,心中竟有些不忍:“瑾瑜,你这是怎么了?”

魏瑾瑜望向他,眼神空洞:“陛下,您当真从未对臣妾有过真心?”

谢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魏瑾瑜惨笑:“罢了,臣妾明白了。”

病愈后,魏瑾瑜不再如从前那般全心全意付出,她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以防不测。朝堂后宫,风云变幻依旧,魏瑾瑜在这权力漩涡中,为自己寻得一方自保之地。

又逢边疆战事,敌军卷土重来,且来势汹汹。朝中无人可派,谢郎无奈,只得求助魏瑾瑜。魏瑾瑜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陛下,臣妾可举荐一人,但需陛下答应臣妾一个条件。”

谢郎急切道:“何人?什么条件?”

魏瑾瑜说出一位老将名字,又道:“臣妾要陛下立字据,保魏家上下平安。”

谢郎虽不情愿,却也只得应允。老将出征,苦战数月,终是击退敌军。

经此一役,谢郎意识到,他与魏瑾瑜之间,已不复从前单纯。他试图挽回,可魏瑾瑜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最终,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魏瑾瑜留下一封书信,悄然离去。信中写道:“陛下,前世今生,臣妾已看透。您坐拥江山,臣妾独自行走天涯,愿此生不复相见。”

谢郎望着那封信,久久伫立,雪落肩头,他才惊觉,自己错失了什么。而魏瑾瑜,自此远离宫廷纷争,隐姓埋名,在江湖中开启了新的人生,往昔爱恨情仇,皆化作过眼云烟,随风飘散。

【故事八】

农家女的逆袭之路

玉林只觉脑袋一阵剧痛,混沌间,仿若坠入无尽深渊。待悠悠转醒,入目便是破旧的土坯房,墙壁斑驳,几缕光线透过缝隙钻进来,照亮了屋内寥寥几件打着补丁的衣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霉的刺鼻味道。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疼得倒吸凉气,这才惊觉,自己已然穿越,成了一个被亲人狠心卖掉的农家女,而此刻,正被送往同村一个病书生家里冲喜。

起初,玉林心存侥幸,暗自琢磨这冲喜大概率只是个名头,顶多就是去书生家里当个丫鬟,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街头。可当她踏入书生家门,看到那寒酸破旧的景象,再瞧瞧床上躺着的书生,瘦骨嶙峋,病得起不来身,虽说面容清秀,脸色透着病态的惨白,可咽喉处却仿若隐藏着一股妖艳,让人心生异样。玉林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老天爷啊,这可咋整?罢了罢了,不就是重来一次吗?这日子,还得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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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上有体弱多病的婆婆,下有两个年幼懵懂、饿得面黄肌瘦的娃儿,一家老小眼巴巴地盼着饭吃。玉林心急如焚,心里清楚,当务之急是找份能糊口的活计。她掰着手指头,细细盘算:自己女工粗糙,绣朵花都能扎破手指,靠洗衣裳挣钱,那点微薄收入简直是杯水车薪;想去码头扛货吧,又听闻码头鱼龙混杂,黑心工头会把工钱盘剥得所剩无几,况且一个弱女子,运气不好连货场大门都进不去;进山捡漏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可全凭运气,自己又没那与生俱来寻山探宝的眼力见儿。思前想后,玉林一跺脚,一咬牙:“我有力气,大不了去杀猪!”

村里的男人们听闻她的想法,都像见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瞅着她。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嗤笑一声:“你一个女娃子,以前杀过猪?可别逞强,到时候吓晕过去,白耽误大家工夫。”玉林小脸一绷,把胸脯拍得震天响:“没杀过,可我看过!不试试,咋知道不行?”那男人被噎得哑口无言,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满脸嫌弃地走了。

玉林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她就麻溜地跑到村里杀猪匠那儿,死乞白赖地毛遂自荐。杀猪匠本想一口回绝,这哪有女子杀猪的道理?可看着玉林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又经不住她软磨硬泡,心一软,便勉强答应让她试试。

刚开始,玉林连杀猪刀都握不稳,那刀在她手里直晃悠,活像个调皮的孩子。当猪血喷涌而出的瞬间,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可一想到家中等着吃饭的老小,她硬是咬着舌尖,强忍着不适坚持下来。一回生二回熟,在一次次跌倒又爬起的磨炼中,玉林杀猪的手艺竟也渐渐有了模样。虽说比不上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刀工没那么利落,度也稍慢些,但挣的钱好歹够勉强维持这个家的生计了。

这边家里,书生陆砚的病情却如同六月的天,时好时坏,反复无常。玉林每日忙完杀猪的活儿,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回到家还要照顾一家老小,洗衣做饭、煎药喂汤,忙得脚不沾地。可她心眼儿实,看着陆砚那病恹恹的模样,心里也不落忍,时常在灶上特意给他单煮些补身子的吃食,什么鸡汤、鱼汤,虽说食材普通,可也饱含着她的一番心意。

也许是老天开眼,眷顾这苦难的一家,也许是玉林的悉心照料起了作用,陆砚的身体竟慢慢好了起来。病愈后的陆砚,仿若脱胎换骨,没了往日的柔弱,眼神中透着股坚毅与决绝。他见玉林每日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忙里忙外,心中满是愧疚与感激。

“娘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往后我定与你一同撑起这个家。”陆砚拉着玉林的手,目光灼灼,滚烫的爱意似要将人融化。

玉林脸颊一红,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慌乱地抽回手嗔怪道:“去去去,谁是你娘子,先把日子过好再说。”话虽这么说,可她心里却甜滋滋的,仿若吃了蜜。

陆砚自此闭门苦读,一心准备科考。玉林为了让他安心,家里家外操持得更起劲了。白天杀猪累得腰酸背痛,晚上回到家,还来不及歇口气,就着昏黄灯光,帮着陆砚整理书卷、研磨墨汁,时不时还充当他的“陪读”,考他书上的知识点。邻里乡亲看在眼里,都暗自咋舌,这玉林,还真把日子盘活了,硬生生从绝境中蹚出一条路来。

科考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陆砚背起行囊,赴京赶考。玉林站在村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既忐忑又期待。“你只管放心去考,家里有我!”玉林大声喊道,眼眶却不自觉红了,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

几个月过去,村里毫无音信,玉林心里像猫抓似的,整日坐立不安。直到有一天,村口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原来是陆砚高中进士,衣锦还乡。玉林又惊又喜,连围裙都来不及解,就冲出去迎接。

此后,陆砚仕途顺遂,一路高升,竟做到了国公之位。玉林也从一个农家杀猪女,摇身一变成为国公夫人。起初,面对这身份的巨变,玉林还有些不适应,看着满屋子的绫罗绸缎、珍馐美馔,她时常恍惚,觉得像做梦一样。

“夫人,您如今可是国公夫人,莫再整日念叨着杀猪的事儿了。”丫鬟在一旁打趣。

玉林白了她一眼:“我这双手,杀过猪,干过粗活,可忘不了本。”虽说身份变了,可玉林依旧保持着那份质朴,时常周济村里的穷人,还在府里辟出一块地,亲自种些蔬菜,说是吃着放心。

陆砚看着玉林这般模样,心中满是爱意与敬意:“夫人,此生得你,是我之幸。”

玉林撇嘴一笑:“少贫嘴,赶紧帮我把这地里的菜浇了,晚上给你包饺子吃。”

夫妻二人,一个朝堂为官,一个府内持家,携手走过风雨,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从农家小院到国公府邸,玉林用她的坚韧与勤劳,书写了一段传奇的逆袭人生,成为邻里乡亲口中代代相传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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