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同孤扯这些。”
朱标直接打断道:“孤不会杀你!”
“嗯?”
不只邓氏,就连旁边的朱樉、王氏,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朱标。
“大哥,你。。。。。”
瞥了眼朱樉让其闭嘴后,朱标看向邓氏淡淡说道:
“皇觉寺东五十里,有一尼姑庵。”
“对外孤会言说,秦王侧妃,卫国公长女潜心佛道,于上月八日遁入空门,入庵修行。”
“你与秦王今生不必再在,如何?”
“臣妾愿意。”
和朱樉不同,邓氏似少有心理负担,连忙应声。
朱标闻言转向朱樉道:
“二弟,你以为呢?”
“臣弟多谢大哥保全邓氏性命。”
“孤问你,今生与邓氏不再相见,你可愿意?”
“臣弟愿意!”
朱标微微颔首,冲朱樉继续说道:
“死后,孤会准她与王氏一同,与你同葬一穴。”
“多谢大哥。”
“先别急着谢,既要保全邓氏性命,你还需受罚。”
“臣弟愿意受罚,只要能保住邓氏性命,哪怕让臣弟。。。。。”
朱樉顿感言语失当,生怕再惹自己大哥生气,连忙闭嘴。
朱标也不想跟他计较,旋即冲刘保儿道:
“将邓氏送出宫去,不必回府,直接送往尼姑庵。”
“是。”
看着邓氏离开的身影,朱樉站在殿内,一直目送她消失不见。
“殿下放心,妾身会定时派人给邓氏送些银两、衣物,定不短缺于她。”
“劳烦你了。”
见邓氏都已走远,朱樉还站在原地,直直望向门外。
朱标抬腿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没好气道:
“糊涂东西。”
“你如此痴情,她可是以此等痴情待你?”
“饶是今生最后一面,邓氏方才可曾回头看过你一眼?”
被这么一说,朱樉耷拉着脑袋,小声低语道:
“大哥,臣弟岂会不知邓氏绝非贤德之人。”
“若她真对臣弟痴情,方才便也不会言语相激,逼的臣弟不能动手。”
“你。。。。竟明白?”
朱樉长叹口气,默默说道:
“饶是臣弟明白,可情爱之事岂是能控制的住的?”
‘好家伙!’朱标心中暗道一声。
此时老二这浑身忧郁的气质,当真与后世失恋买醉青年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