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子都能忍受一路徒步的辛苦。
可仅比朱标小一岁的朱樉,他非但没有起到兄长的作用,照顾弟弟妹妹。
甚至还吃了邓氏偷偷带着的食物,而且还没给弟弟妹妹分出半点。
更甚至!
朱樉竟与邓氏在那破庙中,行男女之事!
“重八,老二还小,这孩子。。。。”
“妹子!”
“老大只比朱樉大一岁!”
“可是。。。。。”
“妹子!”
“咱当时听说老二和邓氏这俩孽障在城隍破庙,当着神佛办那些个腌臜事,咱恨不得当即下令宰了这俩畜生。”
“若不是想着邓愈忠心有功,正追随标儿在外征伐。”
“若不是想着老大在外,咱不好绕过他,处置老二这个孽障。”
“不然的话,咱岂能容忍这俩畜生活到现在!”
看着老朱咬牙切齿,低声怒骂的样子。
马皇后清晰的感受到,此时的老朱已然是动了杀心。
也是难怪。
此次朱樉的所作所为,的的确确,很是精准的踩到了老朱的逆鳞。
要知道。
老朱本是个好酒之人,可为了约束军纪却能立下十年不饮酒的规矩。
即便是登基以后,老朱也极少饮酒,更是从来没有因为喝酒误事。
而且自打老朱登基以来,每日只睡两个时辰。
后来朱标全掌朝政,他这才清闲了许多。
老朱是个极其自律的人,也有着极其严格的自我约束标准。
他最见不得的,也是最为厌恶的,正是那些吃不了半点苦头,只知享乐的富家公子。
老朱甚至觉得,这样的人活着就是纯纯的浪费粮食。
可谁又能想到。
他朱重八的儿子,只比朱标小一岁的朱樉,竟是如此吃不了半点苦头!
“妹子,半年前咱听说老大要削藩。”
“咱就一直想着,怎么才能在削藩以后,让老二、老三辅佐老大。”
“后来咱想到,等削藩以后,老二老三一武一文,不仅能协助标儿。”
“他们两个身为皇嗣兄长,也能帮着标儿管理诸皇嗣。”
“不至于让标儿因为弟弟妹妹的事情烦心。”
“可你看看,就老二这次办的那些事儿,他能扛起协助老大的重任吗?”
“咱甚至能想到将来会是个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