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和刚一说完,徐达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没错!”
“当杖五十!”
打朱标五十军棍,让他乖乖在营中养伤。
不仅能防止朱标领兵,扫荡大漠。
甚至还能把朱标困在大营之中。
念及至此。
徐达虽未接过帅印,却也是一脸得意冲朱标笑道:
“汤和所言极是,殿下若想自罚,那便领了这五十军棍。”
“嗯。。。。。”
见朱标略微有些犹豫。
徐达脸上笑容更盛,甚至略微有些戏谑般,冲朱标淡淡说道:
“若殿下还为主帅。”
“主帅身系三军,即便有罚也要等大战过后再行处置。”
“不知殿下意下如何啊?”
“这。。。。。”
当看到朱标手持帅印,低眉沉思。
徐达心情大好,认为这次算是吃定了朱标。
一旁的汤和也笑眼旁观。
就连邓愈、冯胜也在旁边感叹,终究姜还是老的辣。
朱标一个少年,到底还是玩不过徐达、汤和这两个老油条。
就在几人认定,朱标计划已然落空之时。
只见朱标将手中帅印高高举起,冲徐达再次说道:
“孤愿领此罚,还请大将军接下帅印!”
“嗯?”
此话一出。
不只徐达、汤和,就连旁边静静站着看戏的邓愈、冯胜也是一惊。
也是听到朱标这话。
汤和连忙凑到朱标跟前,低声劝说道:
“殿下,五十军棍下去,脊背重伤,军中医官极力医治也需月余才能下地。”
“汤伯说笑了,五十军棍而已,三五日后侄儿依旧能披甲上马。”
“胡扯!”见朱标一脸笃定,似下定决心般平静开口。
汤和心头怒起,冲着朱标没好气道:
“你可知脊背重伤披甲上马,是何结果?”
“伤口捂在铠甲之中,但凡经汗水浸透,脊背溃烂之后,便是一块死肉。”
“哪怕不要了你的小命,也是短命之兆。”
“似天德这般,后背长个疽疮时时作痛,都是上天垂怜!”
“汤伯,侄儿乃是太子,此次亲征难不成要困守中军?”
“侄儿亲征,若不效仿父皇身先士卒,如何安三军将士之心,如何能让世人看到我朱家男儿人人擅武?”
见朱标表情严肃,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