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若尘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咆哮道,“你他妈想起来了?!”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操!”
若尘扶额,咬牙切齿道:“你他妈闯大祸了!”
……
负雪峰的灯亮了一天一夜。
青弦毕生绝学都拿了出来才把堪堪把自己徒弟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辛苦了。”江含茵双眼通红,显然刚哭过。她拍了拍青弦的胳膊,轻声道,“要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回去休息吧,小叙交给我们就好。”
“好。”青弦累的眼都睁不开,实在没力气再照顾别人了。
江一然正在给少年擦拭身体,温热的毛巾擦过他的脖子,颈间那朵彼岸花依然鲜红,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仿佛刚盛开过。
“怎么好端端的就复了?”江含茵轻轻走进来,满眼心疼的看着安叙。
“诅咒应验了。”江一然道。
“应验的条件是什么?”江含茵皱眉。
“和若盈有关,妖族违约了。”他说。
“主上,妖王大人叫人递了拜帖。”傅意恒进来。
“扔了。”江一然冷声道,“不见。”
“是。”
江含茵没有再说什么,坐到床边,为小儿子整理头,给他盖好被子。
“青弦有说什么醒吗?”
“不确定,可能要很久。”江一然道,“也可能……醒不过来了。”
彼岸花的诅咒并不致死,对修为高的鬼来说也就是损失一半修为的事。但对安叙不一样,这只会加快他毒,死的只会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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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弦说彼岸花的诅咒蚀骨焚身,江一然都不敢想象安叙昏迷前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往好处想。”江含茵道,“相信小叙。”
两人就在这个小小的山洞里陪了安叙一晚上,谁都没有说话,江一然一晚都没合过眼。
“青弦说一天要给小叙吃个冰莲花。”江一然起身,“我去摘。”
“嗯好,小心点。”
外面出了太阳,但在温度极地的山顶来说还是冷,江一然抬手挡了下刺眼的光线,朝着前方走去。
“一然。”沫雨喊住了他。
江一然回头,这是沫雨恢复记忆后第一次用这么亲切的称呼喊自己,他愣了下:“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安叙。”她说。
“嗯。”
“若尘想见你。”沫雨道,“他下过几次拜帖了,你好像都没理他。”
“算了吧,小叙现在还没醒,我不想再去搞其他的事。”
“我理解。可这不能全怪妖族。”沫雨道,“谁又能料到呢。”
“那是他们的事,我只知道他们失言了。”江一然道,“小叙好心好意帮他们,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他?”
“我明白。”沫雨道,“但总要解决问题的。”
“你和若尘这么多年朋友了,你还不了解他么?”
江一然沉默了。
如今搞成这样,说不影响两族关系是不可能的。江一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虽说是妖族的问题,但他不想因为此事影响他和若尘的关系。
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
沫雨笑了笑,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你们关系会被这点事情影响的话,那你们这些年的朋友不就是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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