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泽宇小脑袋瓜转了一圈,好像大人是说年纪大的是哥哥,确实没有说年纪小的不能是哥哥····
这让他为难了,又看到聂苍一脸的期待,最后他小小声的说:“那你做哥哥就做哥哥吧!”
聂苍甜甜的喊了声:“弟弟!”
“嗯!”潘宇泽答应完后突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没有原则,稀里糊涂的就认了哥哥,但是又看到一直蹲在他旁边陪他的聂苍,他叹了口气,小脸上满是无奈,算了,哥哥就哥哥吧
那边孔浩哭的快断气了,两个小孩看到爸爸也是放声大哭,一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哭的两个孩子脸都紫了,还是一旁的医护人员看不下去,阻止了这家人
“孩子不能这样大喜大悲的,很容易影响育!家长先收一收情绪,先看看孩子身体怎么样了,我看这小女孩有点烧!”护士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眼神清明,眉眼有神
“对,这个小女孩我现她的时候正烧,我给她喂了一些这个消炎药,你看看!”聂清走过来,把那个消炎药的盒子递给护士
护士接过盒子看认真的看了后问:“你给小孩子喂了多少的剂量?”
“半颗的样子!”
护士听完点点头:“是可以的,这个药可以消炎退烧!”
“砰!”在旁边的孔浩朝着聂清结实的跪下,和地板碰撞的声音,聂清听着都痛
“你是我家的恩人啊!”
聂清一把把他拉了起来,跟拎萝卜一样:“那有话好好说,别跪我!”
孔浩使劲搓了下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眼睛紧紧追随着两个孩子,生怕一个没注意,孩子又不见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掀起袖子:“你看,我拗了自己好多下,这才确定是真的!”孔浩笑起来很憨厚,但是眼神中那恐惧迟迟不会散去
聂清知道,这可能是需要花很长时间来治愈的
“我家孩子回来啦!”孔浩大喊一声,好像要把之前的悲愤全部抛出去
“好好照顾他们吧!”聂清拍了拍他的肩膀
孔浩觉得沉重的身体轻快了一些,拿起手机就想打电话回家给媳妇,最终还是忍住了,不能急不能急,他深吸一口气,紧紧的跟在两个孩子后面
而前厅那儿,相关人员正在检测墙上那些喷溅痕迹,果然是血液
廖局一张脸黑沉沉的,看到聂清出来,他开口问道:“聂清,这里生过命案对吗?”廖局知道聂清有一些神通,问的时候也是压低了声音
聂清没有隐瞒,点头
"那你看得到他们的遗体在哪里吗?院子里用仪器测了,都没有人骨!"廖局:“不过抛尸到其他地方也是正常的,就是这荒郊野岭,野兽众多,找不到尸骨对于量刑有很大的难度!”
“你还记得那只大狼狗吗?”聂清看着忙碌的人们没有情绪的说道
“记得!那么大的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跟老虎差不多了!”
聂清的眼神带着悲悯:“那只大狼狗已经变成邪物了,被咬上一口,就算不是致命伤口,也会必死无疑!”
“那是有毒?”
“是也不是,不是的意思的他的毒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毒药,而是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