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看了眼不断吐血的男人,男人身上的黑影已经没有叫嚣的力气,软趴趴的趴在他身边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黑影的脖子,黑影没想到自己突然被人抓住,惊的就要往男人身上冲,想要回去,但是聂清的手就跟磁铁一样,牢牢的吸住了他
无脸男在聂清手里不断挣扎,似乎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够徒手抓住他,那张没有五官的黑脸吐露出一丝惊恐
这无脸男的手感跟果冻很像,黏黏的滑滑的,还有弹性,十分恶心
在聂清手中也不老实,那唯一大嘴张得大大的,好像要把聂清给吞了一样,聂清被口臭熏得下意识将手伸的远一点
无脸男‘扑’的一声,吐出一团黑色的烟雾,猛地朝聂清扑来,把聂清整个人包裹在里面
地板被黑雾侵蚀出滋滋滋的声音
“绛降绛!”无脸男‘看’到聂清都被他的黑雾包裹住,癫狂的笑了起来
然而还没得意太久,就看那一团的黑雾轰的一下冒起蓝火,从里到外,黑雾被蓝火烧的一丝都不剩···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梵天阁的?还是你也想要种子?”
聂清看了他一眼:“种子是什么!”
“你不知道?放了我,放了我就和你说!”
“那你做梦吧!”聂清说完,抓着无脸男的手一个用力,幽冥蓝火净化一切邪祟,无脸男连惨叫都来不及出,到死都不知道,他到底死在谁的手上
地上的男人惊恐的看着聂清的一举一动,没了无脸男,他就是个普通到不行的普通人
甚至比普通人还不如,只能瘫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全然没了之前气势
聂清扫了他一眼,抬脚就朝着聂苍那跑去
聂苍他们站在一扇看起来十分牢固的铁门前:“舅舅,弟弟妹妹们就在这里吗?”
聂木木点头,他手握住门把手一抓,门把手咔嚓一声就掉了下来,看似牢固的铁门在聂木木这就跟豆腐渣工程一样
门吱丫一声开了,但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聂木木抬脚踏进屋内,刚走进去,旁边一阵风声,他微微一抬手,徒手接住来物,是一根水管般粗的铁棍
一个男人从黑暗处走出,透过微光,能看到那人右边脸颊有一块胎记一般的黑斑
那人手上青筋暴起,脸上也满是狰狞,想要抬起铁棍,可是铁棍纹丝不动,那人看偷袭不成,于是扔下铁棍,朝着里面跑去
聂木木扔出一个光体,漆黑的屋子一下子就亮了
这一亮,让在一旁的聂苍睁大了眼睛:里面好多弟弟妹妹还有哥哥姐姐
这就是关押小孩的牢房吧,里面关着十多个小孩子,那些小孩子嘴巴都被胶带黏住,不了声音,难怪之前那么安静
一个个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一下子被亮光刺激的,全部开始流泪
胎记男跑过去,抓起一个孩子,用刀低着脖子:“你们敢过来,我就捅下去!!”
那脸上凶狠的表情做不得假
聂木木抬头,想要抬脚,但被聂苍拉着:“等下啊,舅舅!”声音有些破音
怎么办,这个他电视里看过,如果不听话,那个歹徒就要撕票了
他看到那个被歹徒劫持的小姐姐,脸上脏兮兮的,因为嘴巴被胶带黏住,只能用眼睛看着聂苍他们,眼泪就像是决堤一样落下,如同受惊的小鹿,看起来也就比聂苍大两岁的样子
聂木木听聂苍的话,没有再往前一步,而是安静的待在门口
胎记男不断的喘气,他听到前院有动静就知道出事了,但是还来不及走,就被聂木木他们堵在门口
他呼吸越来越快,手下也不稳,把人质娇嫩的脖子划出了一道红痕,鲜血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