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杨珊被杨慧折磨地精疲力尽,她开玩笑说,比她一晚上宠幸三个男人还要累。
杨慧讪讪的,虽然感到不好意思,但她仍然厚着脸皮请求住下。
无奈之下杨珊答应了,不过只给她三天时间。时间一到就送她回宫,不能耽误杨珊的幸福日子。
三日就三日吧,总好过一个人苦守漫漫长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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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后,冯司尘去了正德的书房,和几位同僚一起向正德禀报政务,忙完了之后他回到衙门,又处理了一些公务。
想起杨雪灵的时候,手头上已经没有着急的公务,夕阳开始西下的时候。
他从衙门直接去了东宫,在中庭的穿廊上看见永成正在和几名小太监吹牛,他悄悄穿过他们。
刚走了几步,永成发现了他,立刻跟上来请安:“见过冯少师。少师这是来看殿下吗?”
“嗯,”他点了点头,负手往怡华殿方向走。
永成赶忙看着他:“殿下不在殿中,她和鲁少保一起去了林子里,殿下今日得空,正在练习骑马射箭呢。”
“好,”冯司尘掉头,往太女林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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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林射击场,杨雪灵正举着弓箭瞄向靶心,鲁明浩站在她身旁望着远处的靶心。
除了高禄站在他们身后,其他宫人一同站在身后的石桌旁小声聊天,看见冯司尘往这边走来,纷纷转身请安:“见过冯少师。”
与此同时,杨雪灵手中的箭射了出去。
“好!”鲁明浩大喊一声,飞出去的箭正中靶心,不免又要放彩虹屁,“殿下的箭法真是越来越精准,您这样的高超技艺,都能直接上战场了。”
杨雪灵听了心里挺高兴的,莫说她还真的想上战场试试,转头时瞟见冯司尘的身影,她便回头对他微笑。
冯司尘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鲁明浩,再看向杨雪灵微笑,她眼神似乎和往日一样,昨天给她留的八个字,她应该不明白。
“冯少师你怎么来了?”鲁明浩一看见老同窗就想和他来两句拌嘴的话,正和殿下玩得高兴呢,小白脸又来横插一杠。
“我来看灵儿。”冯司尘看着杨雪灵微笑,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手中的弓箭,也像她刚才那样,朝靶心射出一箭,回头再次对她微笑。
整套动作自然娴熟,尤其是他深深看向杨雪灵的眼神,似乎屏蔽了在场的所有人,只顾对她抛媚眼。
鲁明浩嫉妒心爆棚,首先听见他称呼杨雪灵为‘灵儿’时,他已经感到意外,因为有第三人在场时,他从来没有听冯司尘这样叫过,而此时场中皆是人,虽然都是宫人,但也至少该避避嫌吧?
再有便是冯司尘看杨雪灵的眼神,也丝毫不顾在场人的感受。他一介臣子,怎能如此公然对待殿下?
鲁明浩表示不服。
“冯少师……”他刚开口,就被冯司尘打断了。
冯司尘回头看着他说:“天色不早了,鲁少保没事就先回去吧。我有话对灵儿说,烦请你退下。”
他俨然一副太女夫的姿态,语气中似乎还夹着一股酸味,这是吃醋了?
杨雪灵看出来了,忍不住偷笑,她想接着看戏,所以没有参与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且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鲁明浩眨了眨眼睛,虽然气势斗不过冯司尘,但面子上还想再争一争:“冯少师,殿下都没有说话,你凭什么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