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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冷吗（第2页）
“……谁？”盯了一会他冷不丁地问。
冯司尘轻声笑笑，高声道：“刘前辈，我和灵儿又来看您了。”
灵儿？
殿下！
刘姜赶忙跑过去，躬腰请安：“参见殿下。”
“刘前辈快平身。”杨雪灵抬了抬手，进门看见桌上放着药草，她走过去拿起来闻了闻，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刻蹙了蹙眉头，放下。
“这是什么，如此刺鼻。”
冯司尘看了一眼，也拿起来闻了闻，紧跟着皱眉放下。
那味道的确不好闻。
刘姜呵呵笑，小心翼翼地拿起药草，自豪地介绍：“这可是我最近培育出来的，只有外邦才有。你们不要嫌弃它难闻，关键时刻它能救人一命。”
杨雪灵和冯司尘一同点了点头。
刘姜好奇地问：“你们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嗯……”冯司尘抿了抿嘴，看向杨雪灵。
杨雪灵心领神会，挨着一旁的椅子坐下，想了想问：“刘前辈，我想问你一件事，关于我祖母的。”
从刘姜看见她的身影开始，就知道她来此的目的。
“我所了解的太后娘娘，还是几十年前的，如今她变成什么模样，我可不知。”他不愿在太后背后诋毁她，毕竟是曾经深爱的女子。
他舍不得。
杨雪灵没想到他一句话把问题堵死了，想了想她换了一个角度提问：“那么前辈可知我祖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者心里有什么特别的事？”
刘姜诧异，慢慢地坐下，盯着她问：“她是殿下的祖母，殿下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呀，怎么反倒来问我？”
冯司尘也跟着轻轻坐下。
“我看不懂祖母。”杨雪灵直言不讳，“自从我发现那支玲珑簪开始，我觉得祖母好像不是我平日所知的那样，似乎发觉她在隐藏什么事，还有最近宫中发生了一些事，也和她有关。”
刘姜垂下眼睑，回想年轻时候的太后，过了一会他坚定地说：“殿下，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太后娘娘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您的。”
冯司尘见他说话有所保留，立刻开口：“刘前辈，我们自然知道太后娘娘不会伤害殿下，我们只是想知道温皇后的死。”
言下之意他们怀疑太后。
“不可能。”刘姜横摇头，极力为太后辩解，“当年皇后娘娘仙逝，我也有所耳闻。后来你们拿着那个玲珑簪给我，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所以那只是你们的猜测，并不足为据。”
杨雪灵冷不丁地问：“祖母为了达到目的，会杀人吗？”
这话一出，瞬间震惊了冯司尘和刘姜。
“灵儿。”冯司尘小声提醒她，不要想歪了。
刘姜愣了一会，若是太后为了目的，会不会杀人，其实他心里没底，但为了让杨雪灵安心，他笑着摇头：“她很善良，自然不会。”
杨雪灵不相信，微微摇头：“不对，我觉得祖母一定会。”
“即使她会杀人，那也绝不会伤害殿下。”刘姜安慰她，“殿下深夜来此，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其实我觉得殿下大可不必如此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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