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下颚抵在她的额角,轻轻揉了揉。
杨雪灵攥着他的手,想起前世的经历,心里不舒服,转身搂着他的脖子,喃喃地说:“冯司尘,有你真好。如果上辈子我就认识你,那该多好。”
上辈子?
冯司尘满腹狐疑,低头问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记得上辈子的事?”
“对啊,是它告诉我的。”她晃了晃手中的玉镯。
冯司尘噗嗤一笑,抚摸她的玉镯,一股彻骨的冰凉感,他“嘶”了一声,好奇地说:“为什么这么凉,你戴着会不会感觉到冷?”
凉?
杨雪灵摸了摸玉镯,摇头说:“不凉呀。”
可冯司尘分明感觉彻骨的冰凉感,他又没糊涂,怎会感觉出错,他再次摸了摸玉镯,还是刚才的那种感觉,这下两人好奇了。
“为什么我觉得凉,而你却觉得不凉?”
杨雪灵盯着玉镯看了一会,摇了摇头:“不知道。”
两人在房中腻歪了许久,直到夜深,冯司尘才回了家。
。。。
次日早朝,他也去了。
再有几日就是年下,所以他要进宫汇报军中事务。
中书令见到他,定要酸上几句:“数月不见冯少师,没想到枯燥的军营,也没能让冯少师改变一丝一毫。瞧你这脸色,哪像日日被寒风吹的人。”
冯司尘立刻笑着反驳:“中书令说笑了,我年纪尚轻,自然不怕寒风。要是中书令去了营中,只怕这副身子骨支撑不住。幸而能在衙门里,不然可要受苦了。”
这句话一下就把中书令说的哑口无言。
他想了想,正准备继续反击,瞟见杨雪灵来了,立刻把话咽了。但是却奇怪地发现,杨雪灵经过冯司尘身旁时,居然无视。
冯司尘拱手请安:“殿下。”
中书令得意地笑了:“看来日子久了,有些事就能看清了。”
冯司尘送给他一个美好的微笑,转身走开。
正德一进门,瞬间鸦雀无声,但有一个人却有点迫不及待,等文武百官行礼问安后,他立刻走出来,拱手禀报。
“父皇,儿臣有一事要奏。”
杨雪灵好奇地看向他,三哥?
“三皇子有什么事呢。”正德心里有点不安,儿子们只要出来走两步,必然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果不其然,刚想到这里,就听他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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