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百年,难免风波曲折。
这样的糟糕状况,每个人都有可能遭遇。
丁师傅有所唏嘘,在所难免。
唐顺驾车,大概半个多小时,抵达了一片公寓。
丁师傅熟门熟路,带着唐顺走进了单元楼。
乘坐电梯,不一会儿,抵达了一家门户外面。
敲响房门,屋内便是传出应喝声。
“来了!”
房门打开,一位面容憔悴,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显露出来。
他唇口胡须已长,似乎好久都没打理,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沧桑。
“丁哥!”
招呼着丁师傅和唐顺进屋,中年男子向着丁师傅打着招呼。
“嗯!”
丁师傅颔首一笑,随即介绍道:“这位是唐顺唐兄弟,在业内是行家,我特地请来帮忙掌眼的。”
“小唐,这位是王安贵,跟我认识了二十几年,算是老朋友。你要是不嫌弃,叫声王哥便是。”
“王哥,您好!”唐顺主动伸手招呼。
“唐兄弟,有劳你了!”王安贵伸手一笑。
二人打过照面,便也没有含糊,直奔主题。
“丁哥,唐兄弟,你们稍等一会儿!东西都在杂物间放着,我去取出来。”
王安贵在前领路,招呼着道。
他家这套房子面积不小,足有一百四五十个平方。
三室两厅,外带一个面积十几平方的杂物间。
唐顺和丁师傅在客厅沙发落座,安静等待。
不一会儿,便看到王安贵拿着几个物件走了出来。
两枚银元,一枚章料,一只鼻烟壶,都算是小物件儿。
唐顺随意扫了一眼,便是眉头挑动了起来。
“唐兄弟,请帮忙看看吧!”
王安贵将东西取出来,放在客厅茶几上面,示意道。
“就这些了吗?”唐顺询问道。
“嗯,就这些了!”
王安贵颔首道:“这些东西,都是我爸以前鼓捣的,说是些老物件儿,值些钱。但我不懂,所以才拜托了丁哥找行家看看。”
唐顺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含糊,取出自身携带来的手套戴好。
目光逐一扫过银元、章料和鼻烟壶,他率先拿起了银元。
银元造型很简单,圆形银质。
币面有圆环形图饰,圆环的外围,印着粤东省造等字样。
圆环中心,印着光绪元宝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