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前征也是花白的头,身材不高,但很扎实,大腿很粗,腰很壮,两只腮帮子向外突突着,一脸的威严和虎气,望之生威。军人的领导人和地方上的领导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无论做人做事都有差别,单凭型上就能看出一二,大军区的司令员和政员,及集团军长,大都不染,不美容,部队召开军级干部会议上,全是一溜的花白短小平头居多;而地方上的省部级干部就不同了,国务院召开省部级领导人会议,全是黑黝黝的小头梳的曾明瓦亮,手腕上的手表亮晶晶的夺人眼目。这也是官场上的一种有趣现象吧,再看政协人大那些委员们,再有黑黝黝的头的,倒成了孤家寡人。
谷前征先来到了李天龙的面前,问道少校同志,你是那个单位的?
马前用指了指肩膀,意思告诉李天龙这是一个大官,虽然现在的谷前征没有穿将军服佩戴将军星,但是从穿戴举止和威严劲,李天龙猜出眼前的人就是部队副决策人谷前征,李天龙双脚一收,“啪”的来了立正,敬礼道报告决策人,我是部队办公厅一处副处长李天龙,张华副决策人的秘书。今天代表张华副决策人来祝贺新禧!请决策人指示!
谷前征面部表情轻轻的一愣神,他想不到这个李天龙竟然是张华派来的替他贺喜的秘书,既然张华能够排一个少校秘书来代表他贺喜,足见这个秘书在张华心里的地位,也证明面前的这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不是等闲之辈。谷前征“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老张的人啊!欢迎欢迎,但是,怎么和我警卫连的人生冲突了?”
李天龙刚要答话,这个时候,那个姑娘卞宜歌一下子冲到谷前征的面前,大哭不止。
卞宜歌说“因为我!人家这位少校才出的手。我当时抓住人家的衣服来着。”
谷前征铁青着脸,让卞宜歌和李天龙都到屋里详谈,解散警卫连,让受伤的军人立即归队,该治疗的治疗,该上药的上药。”来到房间里,谷前征放下了部队副决策人的架子,拉起卞宜歌的手说“姑娘啊!”你也是名门闺秀,名媛望族,小刚和你的事,我也知道一点,但是,姑娘啊,我是过来人,知道一句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小刚他铁定要和你分手了,你又来大闹他的婚宴,有意思吗!”何必对他穷追不舍呢,我的孙儿我知道,他一旦决定的事也很难更改,你们都是犟脾气,全都是属火药的,一点就着,让我说,你们在一起也未必幸福。”最高领导人都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既然这个小刚不再爱你了,你又何必争求这份不属于自己的爱呢!”听爷爷一句劝,回去吧!”你爸爸知道你这样做,他会很伤心的。”
卞宜歌听了谷前征的一番话,泪如泉涌,她倒对这个谷建刚的爷爷不是很反感,毕竟人家是部队的副决策人,手握重兵,负责八个军区中的三个军区的日常工作,能够坐下来和卞宜歌说几句暖心的话,这让卞宜歌很感到很欣慰,毕竟,卞宜歌也真像谷前征说的那样,自己好歹也是公安部长的女儿,来自于名媛望族,自己这样折腾,也确实有损于卞家的形象,想到这里,卞宜歌说“谷爷爷,我不是那不懂事的孩子,只不过,我心里憋屈,我哪一点不如那个时佳音了,为什么谷建刚会对我这样!”我心里有一万个不服气!”所以,我一定要给自己讨回个公道!”
谷前征说“姑娘的心情,我知道,你是不愿意服输,一辈子都是佼佼者,事事领先惯了,受到这样的待遇,你感到难为情,其实,姑娘啊!”古人都说,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常**,哪能事事都如愿啊!”自己也要学会从容面对人生当中遇到的挫折。”
卞宜歌也觉得事情再闹下去,就不好收场了,部队副决策人都出来劝她了,她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回去,真的就有点说不过去,成了十足的傻妮子了。
当下,卞宜歌就想走出门。可是,就在卞宜歌转身要走的时候,她看到了还在一边恭恭敬敬等着的李天龙,就灵机一动,是自己那时冲动,抓了人家李天龙的衣角,才让李天龙趟了这场浑水,自己全身而退了,也不能让这个少校受牵连啊,当下又返回身,说道这个少校同志,是因为我才和警卫连的人生了点摩擦,我要把他一并带走!
谷前征眉头一皱,面沉如水,他冷冷的说“这个人眼下还不能跟你走,他是代表张华副决策人来祝贺新婚的嘉宾,是要吃了饭才能走的。”
卞宜歌突然问了一句谷前征说“您不会处理这个人吧!”
谷前征说“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处理不处理,那不是我说了算,而是军法说了算。”犯了错,应该处理的那还是要处理的。”
卞宜歌不干了,她一坐下来,说道那我还就不走了!今天就要谷建刚给我一个答复!
谷前征无奈,为了给孙子擦,当下答应了卞宜歌,不再追究李天龙和警卫连的人打架的事。不会对李天龙过重处理的,让卞宜歌放心,这样,卞宜歌才出了门。等到卞宜歌被外面的警察接回了家,谷前征就要在回到前厅招呼客人,因为这个卞宜歌和李天龙生的这点事,险些坏了孙儿结婚的大事,真要是出了事,不单单是婚宴的问题,而是,谷家觉得很没有面子,客人们都来了,闹出这样的一场闹剧,不过也算是小插曲了,不妨碍婚宴继续进行。
李天龙也参加了婚宴,不过,不同的是,李天龙的身边始终站着两个人,在监视着李天龙,看来,谷前征是答应对于李天龙的打架事件不追究,但还是派人监视了他。
李天龙参加完婚宴,就想走,但是,两个军人礼貌的拒绝了他,传达了部队办公厅的命令暂停李天龙的部队办公厅的副处长职务。
堂堂的一个部队副决策人撤销一个部队办公厅的秘书,那还不合踩死一个蚂蚁一样啊。不过人家也留有余地,只是说暂停。
李天龙想不到,自己都经历过很多的打架之事了,给自己惹下多少麻烦啊!当官要有涵养,要学会处境不乱,要学会有城府,要忍,要喜怒不形于色,可就是改不了这个爱打抱不平的毛病,瞧瞧,自己的一时冲动,又为自己惹下祸根了吧!
张华副决策人把李天龙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劈头盖脸一顿训话小李啊!我们国家是有法制的国家,在本国还不是在国外,不是让你去战场杀敌,杀死的人越多越是战斗英雄,这是在本国面对国民,怎么能可以乱来呢!这点控制力都没有,以后怎么能干大事呢!办事太容易冲动,我是副决策人不错,但那个谷前征也是副决策人,他虽然排名在我之后,但也分管国内三大野战军区,我也要对他敬重三分,你竟然敢在他孙子的婚宴上,大打出手,打伤了他的警卫连战士,以后,你如果想继续在仕途上有所展,就要学会忍,学会克制,如此莽撞,岂能成事,要知道,官场上,不是战场,单靠拳头硬,是不能长久的。
李天龙知道张华说的话有道理,是为自己前程着想,当下老实的低头认罪。
张华继续说“既然这个谷前征一定要坚持停你的职,我也很为难,这样吧,你先回到我的家里,给我当一段时间的私人秘书吧。”等事情慢慢淡化了,我再想办法安排你一下。”
李天龙感激的应承下来。
此时,张华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是东南省的省委负责人马前用打来的,马前用在电话里说“决策人啊!”我在都城中央党校轮训,借此机会,一定要见一见决策人,无论如何,决策人也要给我一个薄面。”
张华“哦”了一声,马前用也是一方大员,来到了都城中央党校轮训,提出要和张华一起吃个饭,按照接人待物的规则,张华还应该尽地主之谊,都是当权者,必要的交际还是需要的,不然真成了孤家寡人,就不好了,当下答应了,订好酒店,约在前之门大街的清源楼见面。
张华看了一眼李天龙,说道“这样吧,先把军装脱了,中午和我一起吃饭去!通知一下我的警卫连,让他们派过来两个人顶替一下你的安保工作,你专程跟我去喝酒。”
清源楼。马前用和集阳省的省委负责人肖玉玺一块等着张华副决策人到来,酒桌上除了两个省级大员之外,还有一名女士陪同,张华和李天龙到来后,马前用介绍说“这位女士,是东南省驻京招商办的主任翟紫云女士。”
虽然中央有令各省市原则上不再设有驻京办这个单位,省级以下的驻京办事机构一律撤销,省级驻京办保留了一部分,大都也更名了,不再叫驻京办,改称招商办或者驻京联谊会,性质和驻京办一样。
这种酒宴场合,李天龙是不可以参加其中的,工作地点也不在餐桌上,应该在酒宴门口的走廊上,等着领导招呼。但是,张华竟然让李天龙直接上桌了,这对李天龙也是一种莫大的尊荣和工作的肯定。
李天龙就和翟紫云坐在下手,一个负责酒桌上的水杯子,一个负责酒桌上的酒杯子,李天龙感到对方是一个女士,就抓过了酒瓶子,自己负责倒酒,把倒水的工作让给了翟主任,谁知,翟主任根本就不领李天龙的情,她莞尔一笑,对李天龙说“小兄弟,看相貌你可能没有我的岁数大,但是,你是决策人的秘书,这倒酒的活怎么能留给你呢,劳驾你倒水,这倒酒的工作就我来吧!”
翟紫云看相貌也就是四十左右的年纪,皮肤很白,戴副眼镜,透明的镜片遮挡不住她灵活的眼球转动,嘴唇很厚,富有性感,身材稍微有点肥胖,可能是工作性质的原因,驻京办的工作以接待为主,酒宴多产生的身材副作用,站起来倒酒的时候,两个大蛋子,都像刚出水的嫩豆腐轻轻的颤动,肉球欲出,浑身上下流露出一种纯粹的肉欲,那种举手投足,很有成人的风韵,周身上下,那一个地方都在吸引着男人的目光,她就像一片熟透了庄稼地,男人地头经过,都想占有点果实一样的冲动。
翟紫云先给张华杯子倒满酒,感谢张华接受我们东南省的邀请,我代表东南省九千万人民,先敬决策人四杯酒,欢迎决策人常去东南省视察工作。
张华轻微的笑了笑,说“翟主任,你的口气真不小,张口就是代表东南省九千万人民,你们的马负责人都你不敢这样说话,你一个小小的驻京办主任,就能代表了,再说了,四杯酒太多了,就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