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选择是很艰难的,巴伦虽然在另外一间房间,可他不是笨蛋。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出来。
那她就必须要管好自己!尤利安已经为了她牺牲了,而天界眼中容不得沙子,一切丑恶都会消灭。既然她和斯内德是一对,那么就不要再插入另一个男人了,否则就是将别人推上绝路。
慢慢地从吧台上下来。她走了出去,走出了这个套房。当门轻轻关上时发出的轻微响声,让她的心也随着响声颤抖了一下。艾伯特应该也听得到吧,此时此刻不知道他的心也会随之颤抖吗?
回到了客房,斯内德已经在房间里了,坐在沙发上。
“我让巴伦取消了一间房间,他同意了。”斯内德站了起来,走过来后。手轻轻扶着她的脸:“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
“没什么。”她强笑了一下,将头靠在了斯内德的胸前。虽然斯内德的身材没有艾伯特高,但这才是适合她、并且永远让她靠的胸口。
“是不是累了?”斯内德抱住了她。让她靠着,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她觉得情绪稳定后,抬头含笑道:“我们早点休息吧。”
最后一天,投票在五点结束,随后统计选票。结果将在十点公布。哪怕是明知道选不上的,趁着所有媒体全都出来的份上。也会出来吆喝几声,增加点曝光率。毕竟州议员只有二年的任期,还不能连任。这次选不上,还有下次。
艾伯特当然也出去了,但他脸上却没了以往灿烂的笑容,只是礼节性地和选民握手、合影。对于媒体的提问,都由巴伦拦在外面或者用官方语言给打发了。
所有人自然都认为这很正常,一个妻子昨天才死了的男人,能保持冷静地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可能笑着面对所有人。
坐在车里的时候,从早上开始就没和她说话的艾伯特突然轻声道:“这次真的伤了我的心。”
她将看着窗外风景的眼睛转到了艾伯特那里,可看到的依旧是对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的样子。到底是梦中的呢喃、还是清醒时的心语,不从而知。
欲言又止,其实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多说又有何用?她又将头侧过,看着窗外。
酒店的最大包房被包了下来,可以容纳上百人举办婚礼、典礼的包房内挂满了彩带和竞选标语。而记者们也在门外等待着,哪怕竞选已无悬念,但依旧需要拍摄下一些东西来,这是他们的工作。
艾伯特依旧不拘言笑,就象换了一个人般。坐在一处的椅子上,铁青着个脸,但目光时不时盯着她。
被看得发毛,于是带着四瓶水走了出去。队友们都在门外,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好工作分配下来,在门口二米远的地方拦着红带,任何人不能跨线。如果有记者想蒙混过关,队友和其他保镖的职责就是“劝”出去。看来艾伯特还是挺照顾她的,这里有的是可能得罪人的累活。
“水要吗?”她走了过去,轻声地问。
“要!”雷格尔伸手就接过一瓶,打开就往嘴里灌,一口气喝了半瓶后:“等会儿再帮我们拿一些吃的东西来吧。”
“请不要入内,十点前会有足够的时间让媒体进入的。”戈登不停地劝阻着试图的记者,抽空扭头道:“酒不用拿来,弄点一口一个方便点的东西。”
雷格尔将半瓶水先放在旁边,又从她手中拿了一瓶给了戈登,由顶替他继续工作。戈登拧开盖子,喝水的样子和雷格尔一样,显然他们都口渴了。
“嗨,接着!”鲁道夫没有喝,而是将两瓶都扔给了其他保镖:“再帮我们多拿一点来。”
“没人送水过来吗?”她微微皱眉。
“忙得跑不开。”斯内德对着其他人嘱咐:“我去拿水,你们等着。”
“好!”立即有人响应了。可就在这刻,又有一个家伙,探头探脑地试图从一侧偷溜进去,顿时上去二个保镖将他拦了出去。
这个家伙不乐意了,叫着有新闻自由权。保镖左右架着他的手臂,硬是撑了出去:“对不起,这里是私人聚会,你有新闻自由权,但我们有个人权。”这里刚弄出一个,另外又有二个不死心的想要冲。
“不用,你们等着。”她转身进了里面,找到了巴伦。但看来巴伦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各种各样的电话过来,艾伯特不想接电话,所以全他挡了。
艾伯特又拉长了个脸坐在这里,想了想后,还是自己解决了吧。左右看了看,找了个酒店服务员:“对不起,麻烦能拿一箱子水到门外去吗?”
这个服务员笑容可掬地回答:“对不起,我只管这里的服务,门口的话还是找负责那块的工作人员。”
噎得话都快说不出了,还要去门外找,如果能找,门口的那些保镖早就有水喝了。好吧,再想办法。
左右看了看,拉过一辆放着小点的餐车,开始往上面堆瓶装水。这下会议厅的总管过来了:“女士,你干什么?”
她一瓶瓶往车上装着,若无其事地:“哦,没什么,帮门口的几个人送点水去。”
又往上放了二瓶水,故意拍了拍手:“既然你的工作人员说不负责外面的事情,我也一时也找不到其他人帮忙,那么由我把水拿出去。至于这里缺什么,那么他应该管了吧?”
这下轮到主管噎住了,但反应也快:“是他办事不利,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立即就叫人去办!”
“多准备一点。”艾伯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后面,双手插着西裤口袋,刚才一切想必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