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车,就看到艾伯特正在往养老院里走,不停和身边的养老院工作人员握手,还不时弯下笔直的腰和坐在轮椅上的老头老太说话,逗得一个老太张开没有牙的嘴,哈哈直乐。
在那么多人中,他无疑是最亮眼的。
队友们也下车了,带着几分酸意,斯内德问道:“车里怎么样?”
她如实回答:“装修豪华,设施齐全,车开起来很稳,很舒适。”
斯内德翻了翻眼:“那人呢?”
她还是如实回答:“风度翩翩,成熟稳重,看看也养眼。”
这样说。斯内德反而松了口气:“很好,至少没有说阴险狡诈,轻浮流氓。恶心死人。”如果真这样说,刚才她不就是很危险?
巴伦走了过来:“各位也进去吧,以后外围的安全问题就交给各位了。”
安全问题?戈登左右看了看,好似巡逻和贴身的保镖少了许多:“把我们当负责安全人员了?”
“是的!”巴伦笑得满脸肥肉都挤出皱纹了:“艾伯特虽然无所谓,但我和艾伯特是那么多年的老相识,也会干点什么的。否则跟在他身边干什么,就为了看着他如何成功?现在正事大选的关键时刻。明晚就要进行竞争者之间的答辩了,谁都不想他出什么事吧。程。跟我一起进去吧,你们随意,有什么可疑份子尽管拉走,不要打死就行。”
他压低了声音:“打死也行。尸体处理得干净点。”这点不用教,这些队友对于这些事情干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住的是五星级房间,吃是最好的,远比汽车旅馆的生活水平提高不止几个层次。难道就舔着个脸,白吃白喝的?哪怕人家同意,也没这个脸,走又不能走,好不容易接近了,达成任务后自然会离开。队友们也只有相互看看后。默许了。
程千寻跟着巴伦走了进去,还没看清什么事情,就听到有掌声。巴伦立即举起手跟着猛拍了起来。好吧,她也只有跟着一起拍手。
艾伯特正在发表演讲,无疑他的话对于这些老人是非常有诱惑力的:“我会在军事方面抽出一部分资金,加强教育和社会保险部分的投资。我们已经是强国了,为什么还要每年花上几百亿去研究武器?只要拿出十亿,本州所有的养老院里就可以换上更大的电视。走廊里可装上扶手。在坐的都是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为什么不去考虑你们过得更好。而把钱花在洲际导弹的精准度上呢?到底是每天看的电视重要,还是飞了上千公里后,铁疙瘩炸出的坑差距少个五米十米的重要。。。”
所以得到的掌声连连,这些话对于老人来说,是听得非常舒服的。虽然他们有些只能坐在轮椅上,但不妨碍他们手颤颤巍巍地在选票上面勾上艾伯特的名字,工作人员会把选票扔进箱子的,有时输赢就在几票之间。
程千寻要做的就是,别人鼓掌,她也鼓掌。但很显然,艾伯特说话不乏味,样子也帅气,多听他的演讲,会被他人格魅力所征服。看着那些老头老太开心鼓掌的样子,这个家伙真是下到八个月,上到十岁都通杀。
当气氛到最高的时候,艾伯特很恰当的方式结束了演讲,又是脸上保持帅气和蔼的微笑,不停地握手,慢慢往门外走去。走到车前面时,他还转身对着送行的人挥手告别。
程千寻等艾伯特入座后,也钻进了车内。还未等她跑到对面去,就被艾伯特一把抓住了手腕。
“坐在我旁边。”他压低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权威。
车门关上了,车开动了,反光玻璃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一直欢呼挥手的人却看不到里面。
还能怎么样,坐下呗,拼力气拼得过别人吗?走下后,艾伯特松开了她的手腕,靠在了车椅上,头往后仰,闭上了眼睛,带着掩饰不住的疲倦:“觉得无聊吧?”
“还好。”她说得也实在:“最主要我只是站着听,用不着花多大力气。”
艾伯特猛然一笑,依旧这样靠着,闭着眼:“已经三个月了,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她出轨其实我也有错,这段时间我关心她不够。”
话虽如此,可一个月的身孕和老情人私会,再怎么说也说不过去。难道需要到,连责任都不顾,熬过竞选都不行吗?
真恨不得抱上去,安慰一下这个刚才还意气风发,现在如此累的男人。
可细细品味一下,不光这三个月,艾伯特是用了整整七年的时间,他付出的一定非常多,为了保持公众形象,忍下了所有男人都难以容忍的绿帽子。都走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放弃?
车停了,门打开了。巴伦将一个袋子塞了进来:“十五分钟后到时代广场。”又关上了车门。
车又继续开了,艾伯特打开袋子,取出里面衣服:“要换衣服,你先坐到对面去。”
她赶紧地坐到了对面位置上去,艾伯特就当着她的面直接一下就脱掉了汗衫。长期保持锻炼的肌肉露了出来,白种人毛囊发达,胸口带有少量的胸毛。她赶紧地侧过头,不去看。袋子里是一套正装,接下去他还要脱掉牛仔裤。
“抱歉,我这人不喜欢浪费时间,所以换衣服都在车上,希望你不会介意。”艾伯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着话,说话时因为动作牵制微微颤抖像是不规则喘气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人家工作需要正在很很正常的换衣服,又没有全部光,如果看了有反应也是个人问题,她连正眼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五分钟,一阵悉悉索索换衣服声音过后,艾伯特音响起:“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