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把他造得那么好,能成为这样的人,需要多少代的基因改良遗传,难道就是为了送过来捅死吗?只希望到最后不要成为敌人,哪怕是自己胜利,真的把刀插进对方胸口里,还真有点舍不得。
斯内德他们终于从那艘破船里出来了,随后又去了另一艘。一直混到了该吃晚餐时,这才回来了。
“有收获吗?”程千寻正在烤着肉:“野鸡没有,只有海鸟,我也不知道贼鸥的肉是怎么样的,所以还是烤了吧。”
火上还挂着一个锅,鲁道夫用根小树枝挑开了锅盖往里看了看:“是烫?”
“嗯,番茄酱白菜汤。”她往烤好的鸟放在了盘子里,抽出小刀开始片起肉来:“十几天下来,番茄都烂了,也只有番茄酱。白菜外面皮干了,里面还能吃。还有别想喝到土豆鸡汤了,土豆都发芽了,这里面的是唯一几个没发芽的,凑合着吧。”
雷格尔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尝:“味道不错,你们试试。”
鲁道夫也尝了尝:“就象我老家的番茄浓汤,确实味道不错。”
“我来吧。”旁边在海水里洗了下手的戈登从她手里接过烤鸟,速度极快地分割开。
她这下得空了,斯内德坐在了她旁边,轻声问:“我们走后,艾伯特和你说了什么?”
还是看到了,有那么多双眼睛在,怎么可能瞒得住?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还不是想把我们全收了,我回了过去,现在当然他还是想着怎么出去,但你还是要小心点。”队友都是她的命,胳膊肘自然往内拐。
“看来他钱觉得还不够,不打算退休。”戈登将鸟全部拆开,去旁边洗了下手,拿起一块肉,就地坐下啃了起来。
“也可能他喜欢追求刺激,几千万美元也够用了。”雷格尔也坐下休息,吃了起来。咬了口肉后微笑起来:“程,比较起来,还是斯内德踏实吧?”
“什么意思?”斯内德带着几分酸意:“是不是说我除了踏实之外,不如他?”
队友们相互看了看后,对着斯内德点头。也太老实了点,哪怕确实对方高了点、更有味道点,也不能这样打击人吧?把斯内德给气得。
鲁道夫安慰着:“程不会选他的,否则他还想有命?我去宰了他,死人长得再好,也是具尸体。”
“不用!我会亲自动手动的。”斯内德侧头看了看她,伸出胳膊揽到怀里,一下又笑呵呵了起来:“千寻一定不会的,我相信她。”
“别光是我。”她将一只鸟腿塞进了斯内德的嘴,凶巴巴地道:“以后也有你选择的时候,到时别给我出轨了。”
斯内德开心地将一块肉也递到了她的嘴边,弄得其他队友嘘声一片。
“你们肉麻不肉麻,简直是刺激我们这些单身的。”雷格尔那个酸呀,都快倒翻醋坛子了。
☆、一卷羊皮
此时艾伯特叫巴伦顶了他的班,走了过来:“有什么发现的吗?”
“有一点,但不多,毕竟纸张在海风下腐蚀得更快。”戈登将装鸟肉的盘子递过去:“先坐下吃一点,这事慢慢聊。”
斯内德却搂着程千寻的肩膀冷冷道:“没位置了。”
为什么斯内德这个态度,大家都心知肚明,程千寻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他,微笑着道:“你也辛苦了一天,吃点,一起讨论也可以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斯内德没个好气地道:“是很辛苦,工作感情都不放松。”
“别那么小气,只不过和你未婚妻聊两句,就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以后有哪个队友扶一下你未婚妻,是不是还真以为有什么吗?”鲁道夫稍微让开了点地方,对着艾伯特道:“别在意,恋爱中的男人不可理喻。”
艾伯特坐下来后,雷格尔装出一副好奇地样子:“你和程聊了些什么?”雷格尔现在也是越来越奸猾了,这样一说就证明斯内德和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斯内德吃醋的原因是在搜索其他船上的时候,看到了他们两个在一起聊天。
“随便聊聊而已。”艾伯特微微一笑,对着斯内德友好地道:“大家都是队友,经常应该交流一下。”
此时去游轮上洗澡的阿克曼过来了,看到烤好的海鸟,乐呵呵地坐下了:“来的正好。”
对于肥胖的阿克曼挤进来,斯内德却问的是:“老是洗澡,现在船上的淡水还够回去用吗?”
“够用,但说得有道理。”艾伯特表示了认可:“从现在开始,洗澡去林子里的淡水那里洗。不能再用船上储备淡水了。”
这样可以更加缓和气氛,艾伯特随后环顾了下大家:“有什么新发现吗?”很随意地从盘子里捏了点肉吃,如此态度,哪怕有些什么,也让人无法当面发作出来了。
鲁道夫从怀中抽出一个大约有小臂长短粗细的木筒:“纸张基本都完蛋了,我看到了这个,应该是以前装信件用的。”
他拿起一把小刀。在火上稍微烤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将木筒盖子上的封蜡去掉。去掉了盖子后,先往里面看了眼:“有纸。”随后慢慢地往外倒。
一张厚厚软羊皮从木筒里倒了出来,鲁道夫打开看了就皱眉:“是英语。但这种的看不懂。”
这是用墨水书写的,虽然羊皮的颜色都变黄了,但木筒将它保护得很好,阻止了带着潮气和盐份的海风侵蚀。字迹清晰可见。
坐在旁边的戈登看了后道:“是古英语,古代英语书写方式以及语法单词都会稍有不同。希望我以前学校里学的莎士比亚原本英语应该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