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那么多房间空出来,如果不介意,可以住到总统套房,那里有两张床,还有很大的客厅。”二副对着手下道:“送这四个客人去,不用找人看着。”
二副是个聪明人,知道他们实力不俗,哪怕派上八个人也未必能看得住,索性放开,反正有监控可以监视。如果非要看住他们,那只有全部捆了放在这里,只要不怕得罪他们和神秘的黑道老大。
“那我身上的绳子。。。”斯内德问。
“哎,别松绑。”程千寻笑嘻嘻地勾着他的胳膊:“这样正好,亲爱的,我会帮你解开的。”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斯内德急了,一边被程千寻推着往外走,一边侧头喊着:“帮我解开呀,求你们了。好吧,我愿意跟着你干,这样可以了吧,谁帮我解开来,我就跟着谁干。哎,哎,救命呀。。。”
要不是环境很紧张,不少人都会笑出来,而绑匪已经不少忍不住笑了。
走到总统套房,绑匪将一张卡给了他们:“祝你们休息得好,如果需要什么,尽管按下房间里的服务联系,我们会过来的。”
“好的,谢谢!”雷格尔接过插卡。
进入房间后,将卡塞进插卡处。雷格尔正要转身说什么,就看到戈登和鲁道夫已经在房间里忙活起来了,他们有条不紊地看着四周,还趴下看看沙发、椅子底下,甚至将床单也翻了个个。
那是在查看有没有监控,雷格尔没有再说。
程千寻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门:“衣服挺多的,居然比我的还多。”
斯内德道:“那是因为你是逃出来玩的,等回去你是最多说几句,我们可惨了。如果别人还要赎金的话,就这等老大叫我们去宰了那个家伙。那么厉害的家伙,如果我死了,你就等着谁能完成任务谁就娶你吧。”
“哎呀,我老爸都听我的,要杀人的话,会派其他人去的。他又不是没人,为了能当上分部堂主,足够一些人发疯了。”她抽出一条来,在身上试了试:“这件倒是合适。”
没有找到监听器之前,这戏还要象真的一样演。
☆、待遇不错
找了一圈后,戈登和鲁道夫并没有找到什么。房间的边边角角全都搜查了个遍,就连卫生间也查了遍,也没发现什么。
大家正想松口气,鲁道夫突然举起了手,想说什么的人立即就不再说话。
只见鲁道夫走到门口,手指顺着门框,一路往上摸,最后在上面好似摸到了什么:“给我拿张椅子过来。”
一个类似针孔摄像机的东西被鲁道夫从门框上方揪了出来,他对着镜头冷淡地道:“藏得真好,但这里有女士,所以抱歉了。”说完就扯断了。
“这里应该还有吧?”程千寻环顾四周,如果藏得那么隐秘,就要从新搜索一遍了。
“帮我松绑吧,我还捆着呢。”斯内德叫了起来。
“知道了。”程千寻走了过去,一边松绑一边很不乐意地嘀咕着:“还想好好玩玩的,现在可好。”
“也好,多休息,以后的时间还多着呢。”斯内德赔笑着。
刚说到这里,船体猛地一个摇晃,程千寻猛地扑在了斯内德的身上。其他队友也赶紧的坐下蹲下,或者找东西支撑。
“又来了,第二次了,难道这次又是风?”雷格尔身体比较大,受伤的可能自然更大,揉着被撞疼的胳膊肘抱怨。
幸好也就一下,戈登站了起来,往外看了看:“没有风。海洋很大,暗流也会造成船体晃动的。没碰到漩涡,已经可以偷笑了。”
“应该是暗流。”鲁道夫趴在地板上,耳朵贴着地毯上:“好象船底下有细微的水流声。”
程千寻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沉船就行。想想如果真坐救生船,这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既然屋子里可能有监控。还能做什么,早点睡吧。
第二天,队友向二副要求,想去游泳。二副派了二个人盯着他们。
游了几圈后,队友们到了池边程千寻那里。在休息的地方。监听可以放置的地方可以更多,而在游泳池里,应该出了监控空,很难装麦克风之类的监听。
“这几天小心点,我总觉得不可能让我们舒舒服服的呆着。”程千寻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这才第三天,第一天以为沉船。第二天就变为了劫案、今天指不准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说不定过几天有可能特种兵之类的攻上了游轮,到时双方相互开枪。”戈登自然想到就是这些。
斯内德苦笑着:“万一白道赢了,到时我们怎么去解释我们的身份?”
“那简单。”这种谎还不是随手拈来的,程千寻道:“由于惊吓过度,我们都失忆了。”
他们爱查什么查什么。反正就是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我们中间有个人惨了。”雷格尔指着鲁道夫点了点手指,鲁道夫杀人大家都看到的。
鲁道夫却很轻松自在地道:“形势所逼,不能不杀人。最多关进大牢,反正这种情况不会死刑,还没到开庭公审,时间就到了。能被抓进牢里,我还求之不得呢!”
“那么关进大牢是最有可能的。就怕关进的地方,是比较差的地方。”斯内德担心地看着程千寻:“我们可以相互照顾,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洒脱地微微一笑:“忍辱负重。我们古时候越王勾践都能卧薪尝胆九年,而现在算足了也就二十来天,算什么?”
反正无论怎么折腾,只要活着就行。大家心中都有点谱了,就听到旁边拿着枪的绑匪喊着:“你们在干什么,不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