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霍夫曼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抬起另一条腿就往斯内德的脸上踹去。
斯内德伸出手来挡。手刚一抓,就叫了一声松开了手,还往后躲避霍夫曼继续踢来的脚。
只见斯内德躲到旁边,喊了声:“他鞋子有刀。”忍着痛,等着被割开的手复原。
原来这家伙在鞋子前端装了把小刀,刀片插入鞋底。在前面露出一段刀尖。幸好鲁道夫和戈登也赶到了,上去与其扭打纠缠起来。
这个家伙当然也是有备而来,不光两只鞋子上插装上了刀片,而且身上也应该穿了什么,打上去不但伤不了,还弄得手生疼。
戈登一拳头打过去后,往后退了一步,龇牙咧嘴地甩了下手:“怎么扎手,刺猬吗?”
“别愣着了!”鲁道夫急着喊道,他刚新生不久。不敢硬拼,毕竟能力相差很多,一个劲的周旋。
程千寻赶紧地又装上一支箭,她不会打斗,也只有放箭。
“嘶啦~”伤口愈合后的斯内德又加入搏斗,扯烂了霍夫曼的外套。露出里面金属颜色。
原来霍夫曼里面穿上了类似中世纪骑士穿的铁丝衣,是将铁拉成丝随后编织起来的一种软盔甲。但这衣服他又改装了一下,在衣服上面,竖起了许多铁针,刚才就是这些针扎到了戈登的手。
这下有难度了,原本三个人一起抓他绰绰有余,可这样全副武装,无从下手呀。而且霍夫曼利用这优势,手持匕首,时不时的冷不丁抬腿踢。不小心就会受伤。
鲁道夫喊道:“打他的头和脖子。”头和脖子是最薄弱的地方,而且没有穿戴保护,可霍夫曼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怎么办,再下去太阳就要出来了,这局势更加难看清。到时就算解决了霍夫曼。他也有可能拖上尽可能多的人一起完蛋。
程千寻左右看了看,有时观察一下四周能更快的得到什么,想只能想办法,而看可以看到有什么其他的能利用上。
果然她转身时看到了什么,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霍夫曼看到后,冷笑了起来,故意搅乱对方的心情和理智:“你们最照顾和信任的队友逃了,你们是赢不了的。”
斯内德一边努力试图攻击,一边大骂着:“千寻才不是这样的人。”
“千寻?”霍夫曼讥讽得越发厉害了:“叫得那么亲热,是不是和你睡了?知不知道她还可哪个男人睡过,这里的男人大约。。。”
“放屁!”斯内德发怒了,也不管对方软甲上的刺会刺破手、鞋上的尖刀一挥就能将腹部横割,一个个拳头就轮了过去,恨不得打烂霍夫曼那张可恶的脸。
斯内德一个不冷静,攻击变得快而杂乱,其他两个队友就无法插手。霍夫曼要的就是这个,他笑着道:“一个女人能活到现在不靠男人靠什么,睡了冥王睡过的女人,感觉怎么样?”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想伺机逃走。
“噔噔~”两声弓弩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霍夫曼听到声音抬起头,但已经晚了,一块巨大的布从天而降,牢牢的将他和斯内德罩在了一起。
“感觉当然好极了!”程千寻站在露台和房间的门口,手中各拿着两架箭已发射的弓弩,淡淡地回应道。
再看看那块布,前面左右两只角各绑在一只箭上。而这足足有四十平方米大的布则是几张窗帘四个脚相互打死结弄成的。
“好!”鲁道夫欣喜地叫了一声,跑上去,抓起布就往中间不停扭动起伏的被包住人身上绕。
也不管谁跟谁了,先抓住了再说。戈登也上帮忙,两个人将布不停地往上绕。
“嘶啦~”鲁道夫还在边缘撕下一长条来,先将一个大约是霍夫曼的连布一起捆绑。戈登也照着做,努力将里面挣扎试图挣脱的人,全部捆结实了,动得越厉害,捆得越要结实点。
戈登先一步不动了,对着喊:“斯内德,是你吗?”
就听到里面传出声音:“是我!”原来斯内德索性不动了。
戈登一听,立即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在跟前包得成一个包裹一般的布包上面,割断了布条,并开了口。
“我的天!”斯内德从里面挣脱了出来。
三个人将剩下的布全部都绕到了挣扎不停的霍夫曼身上,将他捆得象个布蚕茧。可他还是试图挣脱,布茧在地上翻来覆去的。
“去死吧!”斯内德余气未消的狠狠踢了一脚,踢得里面一声闷哼,停了下来。
程千寻又装上两只箭,走到了斯内德身边,递过去一个,平静地安抚:“会死的,一定会死的。”而另外一支递给了鲁道夫。
就听到里面霍夫曼喊了起来:“我答应合作。。。是我一时昏了头,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此话一出,大家都翻白眼了。这个时候求饶,求原谅,也太晚了吧?
霍夫曼当然也知道这样说不过去,辩解了起来:“谁没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听说鲁道夫以前也有过。难道可以原谅他,不能原谅我吗?”
鲁道夫冷笑着道:“那时我可没有被抓住等死。”
是的,两者还是不同的。霍夫曼此时是任由宰割的情况,而鲁道夫是处在需要队友相互帮忙时回转的。一个属于放下屠刀,而另一个则属于已经见到黄河了。
霍夫曼只有专门求一个了:“程,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饶了我一次,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犯了。”
程千寻一直是好心肠,而且霍夫曼的命是她变相救回来的,只要她心再一软,说几句好话,也许就能活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