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要迫不及待抽死夏潮这个孽种,养了十年养出来的孽畜。
竟然敢,竟然敢那样做,想让潮汐永远离开他……
夏临安胸口中的怒火暴涨,将他的眼球都弄得充血变红,他狠狠的一扬手。
带着倒刺荆棘的鞭子就鞭笞在夏潮身上,狠狠带出来一些血肉,飞溅到走廊雪白的墙壁上。
“啊啊啊————”夏潮尖叫连连。
捂着肩膀上火辣辣的地方。但接着,他捂着肩膀的手臂上又狠狠的挨了一道,狰狞不齐的伤口从他的手臂蔓延,贯穿了大半个身体。
夏临安越是抽打,越是怒火高涨,他咬牙切齿,“小贱畜,谁准你这样做,你怎么敢这样做,想让潮汐离开我,贱畜,孽畜!我打不死你!”
“啊——!”夏潮痛吟,疼,太疼了,这种鞭子带来的狰狞裂口不是一般的切割伤能够比拟的。
夏潮眼泪鼻涕直流,张大嘴嚎叫,面部扭曲成了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状态。
他像一条扭曲着蠕动的血呼呼的肉虫。
姿态异常丑陋。
夏眠看着有些血腥的场面,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他可不会将同情心滥用到想要伤害自己妈妈的人身上。
如果妈妈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会亲自动手杀了夏潮。
但他也无意从夏潮的血肉横飞中寻找什么快意,于是他的目光时不时会转向别的地方。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他无意中扫过夏霆的时候,夏霆的嘴角都是……笑着的?
说笑着也不恰当,像是有笑意,本人却不自知,但惯性让他压制,于是看起来就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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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又看向他视线落点的的方向,那里除了夏潮,没别的什么。
几次之后他现了规律,每次鞭子落在夏潮腿上的时候,夏霆的唇角边总会闪过那种古怪的笑意。
夏眠不太理解。
但模模糊糊的觉得夏霆好像是个变态,和他平时骂陆烬的那种变态不是一个变态。
夏澜看着没什么感觉,毕竟他早就摸爬滚打,血肉横飞只是小场面,时不时还会小声跟一边的陆川说上两句话。
而夏衍的目光中闪过不忍,他握了握拳头,最终将头偏向一边,脚步向着夏眠和夏澜这边靠近了一步。
夏澜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知是嫌弃还是怎么,往后退了一步,跟他隔开了。
许久许久,夏潮趴伏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上都是红色,看不出来人怎么样了。
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骚臭味。
夏临安也打累了。夏霆见状道,“父亲,小潮犯的错也付出代价了,从今以后我会牢牢看住他,不会再让他出来有机会对母亲下手了。”
“您觉得呢?”
夏临安摆摆手,“你最好说到做到。”真公开审判他也是不愿的,因为……这必定会牵扯到潮汐,还会有专门的人过来给潮汐做伤情评估。
那他的秘密……
夏霆见状应声,他也不嫌脏,直接脱下上衣包裹在夏潮身上,闻到血腥味尿骚味眼都不眨,直接将夏潮抱走了。
看到夏潮软软的垂着,他的嘴角划过一丝欣悦,随口一说似的。
“哦,对了,眠眠是要给母亲疏导吗?很期待母亲醒来的那天。”
夏霆说完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就走了。
别人或许感觉不到,但夏眠能感觉到,夏霆走时那种感觉……似乎是对他很不爽。
夏临安顿住了,他眼中的血丝还没有散去,就接着转向夏眠,“什么?”
“你要给潮汐疏导?”
夏眠不再去想态度不清的夏霆,迎上夏临安的目光,“是的。”
夏霆那么一说已经瞒无可瞒。
夏临安面色一变,想到了什么似的,质问,“你来了好几天了……你做了多少,什么时候做的?怎么做到的?”
夏眠,“没做什么,只是疏导,你之前不是也让夏潮做过吗?”
夏临安激动,“他那种疏导能力怎么能跟你比,我根本就不担心他能疏导……”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夏临安噤声,“以后你不要再做了。”
他看了看陆烬,似乎有顾忌,只重复了一遍,“以后你不要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