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这是干嘛,我要给师兄说个媒啦。”回到静文苑,未央一甩手,挣脱了太乙寒。
“你好好看看你师兄,看是不是说媒的时候。”太乙寒气的大喊。
“师兄,你,你没见到菩提师傅吗?”未央定睛一看,师傅丹田里的小师兄,胳膊一圈被深深的烟雾缠绕着。
“去了,没找到,回到灵台山,菩提树神告诉我,灵台自在我心,菩提也是我心,师傅已经皈依仙位,不在下凡了。”悟凡将菩提树说的话跟两人说了一遍。
“魔心,魔心,魔王之心。可是最大的魔王之心已经被应龙打死了,我们从何寻找呢。”未央急的走来走去。
“妖王们也被我们打的魂飞,81兄弟都回发九幽,九幽,我们明天去地府看看,原来要专门去给秦广王上点眼药水,没想到平等王陆带去了我的话,他就没再行动了。”太乙寒面上一喜。
“魔鬼,魔鬼,魔和鬼本来就是一家,我们一块去吧,师傅。”未央听到师傅这么说,也想去看看。
“蒋子文,嗜酒好色那个张妙音不是被带到地府去过一段时间吗,你确定你要去看看。”太乙寒想起秦广王流传在民间的一些事迹。
“师妹,你就别去了,我和大师去碰碰运气吧。”悟凡虽然没听过秦广王的事迹,听太乙寒这么一说,也劝道。
想起张妙音11年的转变,以及初此来此地时,地府的两大阎罗将父母打
伤,将大哥扔进大大雁塔迷宫的事情,未央一阵恶寒,放弃了跟随的打算。
两人告别未央,直达江州地界,跨过三座大山,一座阴森诡异的地府迷宫映入了两人的眼恋,这是一处暗无天日的所在,荒凉而阴冷,常年游荡着各种冤魂厉鬼,因为生前坏事做尽无法超度而镇压在迷宫之中。
太乙寒拿出两粒遮阳气的药丸,给悟凡一颗,自己一颗,那药入口即化,两人瞬间全身发冷,脸色惨白,没有了一丝阳气,只有元魂看起来还生气勃勃。
两人来到地狱,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秦广王的大殿,跑了上下四层,发现竟然陷入了地狱迷宫,发现这里的千年怨鬼有些面生,太乙寒实在被这地下的迷窟绕的有些烦,将那千年怨鬼打的面目全非,问她秦广王的第一大殿到底在何处。
不曾想竟然引出了一段冤情。
原来这女鬼叫马芳,生前是一个老师的女儿,与父亲同事的儿子周郞从小就定下了娃娃亲,那小周参加科举会试的时候,她便在家中做些手工活儿,有时候也会拿出些绣品到县城去卖,那县令的儿子一次出外游玩的时候碰见这女子生的闭花羞月,比自己强夺来的女子们长的漂亮多了,就要强行霸占,那马芳虽为一介小女子,倒也是个贞烈之人,抵死不从,县令之子便使计陷害,诬陷她与人私通、不守妇道。她辩解无门,又受不了旁人
指点,就此悬梁自尽。县令为免后患,烧了无数纸钱买通黑白无常,使她在阎王面前只能点头或摇头,而无法诉说自己的冤屈。阎王只道她是怨气未消,便把她打入枉死城消除怨气;黑白无常又使人看守着,她根本没有机会伸冤,只能在此处徘徊。
“马芳,你这故事编的好凄美,连我都感动了。”太乙寒耐着性子听完,一手刀打在了女子的头子,那冤鬼立刻现出原型,原来是上古刑天在此做妖。
“大师,你怎么看出来的。”悟凡还没动手,听的正要怜悯,没想到太乙寒直接识破了这冤鬼的把戏。
“马芳马芳,难道不是麻烦吗?”太乙寒一笑,取出两粒不知名的丸药塞进自己和悟凡嘴里。
地宫立刻消失,一条崎岖的道路直达一处大殿。
两人踏上路一会儿飞到大殿前。
专管杂事的鬼卒们在殿前飞来飞去,太乙寒取出拂尘大念道德经,那鬼卒个个抱头鼠窜,一个一个身上直冒黑烟。
殿门哗啦啦一声大开,里面走出两排拿着战枪的鬼卒们。
太乙寒根本不管他们的阻挡,手持拂尘,拉着悟凡直奔殿内,鬼怪之物天生就怕佛道经文,胳膊早已没有力气,无法阻挡他们的前进。
正坐在殿内左拥右抱的秦广王蒋子文确实和传闻中一样,嗜酒成瘾,左一杯右一杯喝的烂醉如泥,突然听到殿内没有了声音。
一抬头,发现头发胡子雪白,身穿
黄色八卦袍,手持白色拂尘,脚踩青牛的老者和前不久才被人类打的魂飞魄散的蚩尤战神正站在大殿当中。
惊的他扔下酒杯,推倒怀里的美人们,站了起来。
“老君,蚩尤你们怎么来了。”
“大师,他这是。”悟凡听到秦广王的话,看了看两人,没错啊太乙寒还是,长着一副邪魅的脸,一头飘逸的长发,穿着淡蓝色的长袍,自己依然穿着紫色长衫没有任何变化啊,为什么他会这样问。
“悟凡不用惊奇,我给才给你吃的药里有一味药,可以使人变形。做了一个障眼法,他喝的眼神迷离,不要使了。”太乙寒小声告诉悟凡。
“老君,我可是按主上的说法没去帮他哦。”秦广王此时一惊酒醒了一半,但眼睛看到的还是老君和蚩尤的样子,将地藏王对地狱众鬼的指使说了一遍。
“这个,我早已知道,今天我来不是找你说这个的。”太乙寒挥挥拂尘,他们两的身影在秦广王的面前更加迷离。
“江州地界,我听了9弟平等王的告诫,也没在去管啊,地下的灵脉,您要是想要,全给您就好,我们另外开采。”秦广王突然想起5年前有一次平等王陆像孙子一样,打不进32强也就算了。
回到地府,告诉了众王江州有一紫薇之巅属于太上老君的地界,千万不要去得罪,得罪了他,和得罪了九天没有什么区别。
“灵脉,我要来有什么用,我
还需要再修炼吗?”太乙寒又一搂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