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好可怜,怎么现在知道关心你的母亲了,她可是咳血了呢,和你眼里流出的好像。”未央知道不说恨话,像肖刀这种屡教不改的人根本不知道反思二字的意义。
“梦未央,你走近一点,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天牢里也有战神的人!”肖刀嘴动了动,以极细的声音说道。
“呀,武功也被废了,好可怜,你说。”未央上前,一张定身符贴在肖刀的身上,虽然有枷锁有镣铐,但只要有一丝内力,这些都是一个形式,还是自己的符文比较靠谱。
“你能保证救活我的母亲吗?”肖刀努力地睁开他那流着血泪的三角眼,带着一丝期盼,一丝央求。
“肖刀,我有没有能力,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未央给太乙寒挤了挤眼,太乙寒手轻轻在面前一挥,秦二哥虽然知道太乙寒的武功极高,却没成想竟然自己三人被太乙寒罩在了一个光幕之中,只能看见未央和肖刀的动作,却看听不到他们说话,也闻不到了牢记里的味道。
而牢狱长虽然武功很高,但内力很未达到筑基,根本感觉不到光幕的存在,只见未央和肖刀在讲话,却听不见声音。
“秦大人,太乙向您道歉,我徒弟要给对方看天山雪莲,这东西太过耀眼,只能隔开。”太乙寒本来不想解释,但作为一个中华儿女和未央一样,骨子里一直敬仰着几千年来的门神。
“没事没事,防人
之心不可无,我不会在意。”秦二哥作为一代明臣,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未央再看太乙寒时,见师傅给了自己一个OK的姿势。
从储物间拿出一瓶药水撒在了牢房的周围,以避开一会雪莲打开时的香气弥漫,事实上未央多虑了,太乙寒的光幕已经成功将房子一隔为二,气味根本出不去。
“呵呵,故弄玄虚。”肖刀见未央的作法,感觉是在糊弄自已,又闭上了那三角眼,此时血泪也停止了流淌,只是他的眼还像针一样刺痛。
未央趁他闭眼的时间,从腰间的葫芦乾坤袋里拿出那锦缎盒子,应龙一见,吼的一声,跳下了未央胳膊,仿佛护着自己的生命般用小爪子紧紧地抓着盒子不让未央打开。
“主人,这雪莲,您都舍不得自己吃,给我吃了两瓣,你给他,我不同意。”应龙明白自己两次吃了雪莲后变化有多大,第一次成蛇,第二次成龙,竟然要给一个死刑犯,作为一条龙它不允许。
“梦未央,你,你竟然有这样的神药。”肖刀虽然被定身,自己还闭着眼,但耳朵没坏,听到一人一龙的对话,眼睛睁的老大,痛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站在光幕后的太乙寒看着应龙拿走锦盒,笑着摇了摇头,他听说过应龙两次变身都是因为天山雪莲。
秦琼见未央胳膊上突然跳出了一只小龙,还抓着未央的盒子,也是笑笑没当一会儿事,这世界
谁还没有一只护短的宠物呢。
而牢狱长见身边的两位神一样的人物在笑,虽然自己不明白对面正在发生着什么,但跟着笑总没错,也扯了扯嘴。
“他们在笑什么。”肖刀一直蜷缩着没有注意观看的三人,此时见他们都在笑自己,不知道自己那点值得好笑。
“笑你傻,笑你痴,笑你竟然会相信蚩尤的狼子野心,你难道不知道天上的的那些神都是真的存在着吗?我飞升的时候可是把他们都见了个遍。”未央并不着急,见肖刀的感情正在被一步步的瓦解,不紧不慢地说着。
“梦未央,如果应龙说的是真的,那盒子里真的是天山雪莲,我信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吼,什么叫你信她,我的主人做人,有信不过的地方吗?”应龙又是一吼口吐人言,刚刚已经止住的血泪,又从肖刀的眼神流出。
“未央,您求母亲,请您救她。应龙大人,求您,求您放过我,做什么我都行,”未央见肖刀最关心的还是他的母亲,心软了下来。
为人子女者,在父母最困难最需要关心的时候,自己不能在身边,有这份心也行。
“肖刀,你先在这牢里呆着配合着蚩尤战神的计划,如果有什么大的变动,回头我们会有人接应你,但你不要节外生枝,你母亲的病掌握在我的手里,我会将她接在醉宵楼,找最好的侍者伺候,比你在长安城的时候伺候的还好。”
未央说完收了盒子,手一伸将应龙从半空中拽下,抚摸着它光洁的翅膀。
“呸。”应龙对着肖刀的眼睛吐了一小吐亮亮的水,自己缩小了几分缠绕在了未央的胳膊上继续闭目养神。
“谢谢,谢谢应龙大人。”肖刀眼睛里像被点了眼药水一般舒服了许多,往日看着浑浊的眼睛,带着黄色的眼球,此时竟然明亮了许多,那三角眼似乎也拉成了椭圆形。
“哈哈,银千,你啊,知道我不喜欢三角眼嘛,竟然顺便给肖刀这幸运的猪整了个形。”那肖刀被未央一说,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仿佛真大了一些。
屯时一改初见时的颓废,早已失去定身符效果的身子一动,拖着锁链,咔嚓一声跪在了未央的面前。
“我听你的,只要你能救好我的母亲。”肖刀诚心在未央面前磕了几个头。
未央将手背在身后,悄悄地给太乙寒了一个OK的姿势。
太乙寒大手一挥,挡着三人的光幕瞬间被扯回,三人快速走到未央跟前,见肖刀还跪在地上。
“肖刀,你这是干嘛,为何给未央下跪。”牢狱长不明白两人间发生了什么,问道。
“她她给我上了定身符。”肖刀坐牢这么久,自然知道这牢里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并没有说两人的约定。
“师傅,这肖刀太不听话,阴德太低,遭天罚太多,丧了命可不好玩,您有没有药让他吊着命的,以后我们定期来跟他玩。”
未央听肖刀这么一说,立刻改变了自己对牢狱长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