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变成真正的男人,
我何时飞升了,
我何时筑基大圆满了,
夜阑珊当时羞愧难当,脸色黑的像锅炭,敷衍走那两个大夫。
再看那地上的疯婆子,
一会儿叫自己表哥,
一会儿叫自己夫君,
一会儿又说她为了自己武功全无。
是她,
肯定是她,
给自己吃了什么药,
害得自己破了童子功,
就凭她也能当了自己的伴侣,
冰神,
是个女人就能娶的吗?
夜阑珊踢倒铁心,
回到了长安城自己家的府地,大明宫旁边的夜府。
这间院子怎么变得这么荒凉了,这不是自己家在长安城专门的落脚地吗。
他站在院外,迟迟不敢敲门,怕自己走错了地方,可看看街道,再看看门牌没错,夜府啊。
伸手敲了门。
不大一会儿,门开了,自己安排在这里的老管家韦伯一脸鄙夷地看他。
“公子,您这是玩够了,还是想让韦伯让出这个院子。有什么要求您说,韦伯在夜家当差了这几十年,也该入土为安了。”
“韦伯,您,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赶走您,我每次来长安,那一次不是您帮忙安排的我。”夜阑珊一脸蒙蔽。
“每次来长安,您5年没有回来了吧,前两天一来,就要将小妾带回来住,我们夜府可不要一个连自己母亲也看不起的女人。”韦伯想起妇人飞鸽传书告诉自己如果铁心来,一定不要让进门的信件,就心烦,做夜家的女人竟然不会孝敬父母,
入了这个门自己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五年,您说我五年,没有来长安了,前天要求小妾住进这个院子,她,她是我的小妾,我难道还有正妇人不成。”夜阑珊越听越迷糊,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那叫韦伯的管家看自家公子一脸痛苦,扶着他进了门,安顿在了上房的太师椅上。
丫鬟们端来茶水,夜阑珊喝了茶,还是想不起自己这五年到底干了些什么。
韦伯见自家公子的样子不像做假,将他在长安城如何赢得武神坛冠军赛,又如何回冰城娶妻,这次又如何回长安参加x9联赛,又如何在前天领着铁心回院子,凡是韦伯打听来的,或者妇人写信来的所有事件给夜阑珊复述了一遍。
听了韦伯的话,夜阑珊再用神识扫视了一遍自己的丹田,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武功级别,又看了一眼自己储物间里的参赛证。
“这到底是失忆,还是灵魂互换。”夜阑珊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双手抓着头,苦恼的就想把头掰下来。
“韦伯您陪我去找我师傅,我想知道我这次参赛的这些队友是谁,另外咱们这里还有没有人参,我身体有些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