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都城。
几位副司令在某私人会所里,秘密碰头,商量怎么对付陆景侯,说:
“龚飞不成气候,没了陆景侯,就是任由我们宰割的肉。”
“陆景侯派了很多特务,指不定就在会所外面监视着我们。”
“没事,这间茶室足够隐秘,只要你我不说,就不会有一个字传进陆景的耳朵。”
“陆景侯调动了几万兵马,先他一步往新都城开来。”
“估计再有几个小时,就能兵临城下。”
“他陆景侯不敢先动手,龚飞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而且我们的兵马加起来,比陆景侯多好几倍,不用怕他。”
“他要是把兵权交出来,我们就放他一马,反之把他和龚飞一起杀了。”
“绝不能放他陆景侯回陆城。”
“弄不死也要扒他一层皮。”
最恨陆景候的汪副司令,他唯一的妹妹嫁给了前任局的部长司徒明。
可是司徒明死了,被陆景候害死的。
新仇旧恨堆积在一起。
他越来越容不下陆景候,便斜着老眼说:
“陆景候和龚飞的关系向来要好,两人又年轻。“
“要是联手做大,就没我们啥事了。”
“保不齐哪一天。”
“被逼着交出兵权的人就是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崔副司令一直是个和事佬,但也见风使舵。
瞅着眼下的局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他再不抱团,汪副司令刚才说的话就会一一应验。
他便长长叹口气,说:
“陆景侯年纪轻轻就掌兵,属实是个天才。”
“但他的性子狂妄,你我根本不可能把他驯服。”
“就只有拔了他的牙,削了他的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