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借口说:“我刚躺了起来,少披了件衣服。”
陆景侯半信半疑,把温宁捂进被窝里暖着,看着她的眼睛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还说:“如果和魏赢川有关,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在查那波土匪,应该是查到了些线索。”
“情报方面,魏银川确实比我厉害。”
“这也是他的专业。”
“但不代表他可以凭他的这点厉害来拿捏你。”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得逞。”
温宁就有些难过想哭,把眼泪咽进了肚子里,也还是想不明白,说:“为什么做坏人那么容易,做好人却那么难?”
她还说:“我外公外婆不是坏人,从舅舅的品行就能看出来。”
“虽然舅妈和舅舅闹过离婚,但舅妈最后还是跟着舅舅来了我们这边。”
“要不是被人暗害,舅舅不会孤孤单单一个人。”
“温家人也不会惨死荒野。”
“这个仇一定要报,我能忍,我能等。”
“可是心头还是会疼,会难受。”
陆景侯好不心疼,都说女人在月子里面必须好好养着,要不然会落下一身的病。
他就有点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先抱抱她,还是先说点什么安慰她。
“嗷嗷嗷”
小女儿哭闹起来,好似知道妈妈被欺负。
大儿子跟着也哭,小手手攥得紧紧的,仿佛要跟欺负妈妈的人干架。
陆景侯左哄右哄,俩孩子也越哭越厉害,把他给急得,“俩祖宗,我可没有欺负你们妈妈,要干架也先给我把毛长齐了好不好??”
“嗷”
大儿子嚎了一嗓子,嘬着嘴要奶吃,貌似听懂了陆景侯的话,想多吃些,长快些。
小女儿也不闹了,嘤嘤两声就又睡着了。
温宁抱起大儿子喂奶。
陆景侯才抹了一把额头上急出来的汗,“袅袅,要不咱们先带孩子吧,他俩一起闹,我有点怕。”
总不能真打小猴崽子的屁股吧?
他真真真下不去手,儿子没有女儿香,可也不是捡来的啊啊啊。
亲生的,亲生的!
温宁喂着奶平复自己的心绪,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景侯,我们先办俩孩子的满月宴。”
又说:“魏赢川非来不可,我们就随机应变。”
“想必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魏赢川手里掌握的消息。”
“我不想让施小姐帮忙套取,要是被魏银川现,肯定会对施小姐不利。”
“我也不想把夏心怡搅进来,扯得越复杂。”
陆景侯全听温宁的,只要她心里面能好受些,先把月子做完,别的都可以从长计议。
于是。
满月宴当天。
温公馆里面只摆了四五桌,宜新饭店则是从早晨九点起,到晚上九点整,不间断供应流水席,招待前来恭贺的八方食客,只需一句“祝俩孩子长命百岁,健康平安”,就能连吃带打包。
温宁也提前打好了招呼,一概不收礼。
她男人的财务危机已经解决了,被银行冻结的钱,全都进了她男人的私库。
所以,她有的是底气请客吃饭,只求一句吉利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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