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就想打电话去督军府,问问是不是陆景侯回去了。
可她拿起电话又放了下去。
自己一个人睡不香吗?
干嘛管陆景侯死哪去了。
她换上睡衣,抱了个热水袋,小爪子习惯性往枕头下面摸,翻两页魏赢川送的菜谱就睡。
临时想起塞在枕头下的碧云套,她连着摸了几下,却没摸着。
她一把掀了枕头。
碧云套也没了踪影。
她男人拿去跟别人用了??
不……不至于,绝对绝对不至于!
堂堂陆督军,陆城的最高军事长官,不可能这么抠抠搜搜,蝇营狗苟,偷星还从家里往外带碧云套。
她一骨碌爬起来,翻找她这边的床头柜,找完就找她男人那边。
正当她想找衣柜时,无意间扫了一眼垃圾桶。
找到了!
她男人把碧云套扔了。
这又是为什么?
他不稀罕用,还是不稀罕和她用?
‘不需要外套,还是不需要我?’
他问过她的这句话,与她现在琢磨的,居然那么相似。
会不会答案也相似?
她不需要他的外套,他不稀罕和她用这玩意儿。
所以他这两天才反常的??
江宁的脑子里堆满了问号,睡意全消,菜谱也看不进去。
她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喝完后强迫自己睡觉,可还是睡不着,脑子里的问号就像在酵,越来越多,撑得她脑瓜子疼。
她就又失眠了。
好难受。
天一亮,她强打起精气神去后厨帮忙,研究新菜,不琢磨她那个该死的一夜未归的男人。
秦秉乾临时来电话,叫江宁去水云寺吃斋饭,半小时后,会有司机开车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