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嘴角微微扬起、形成足矣让女人摄魂夺魄的笑容,随即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床上。
“嗯~”下手非常重,让她难以呼吸,但她还是忍着求生的欲望,放试图挣扎脱身、紧捏着金的手松开,闭上眼睛忍受着脖颈间的扼痛。
神志一点点模糊了,耳朵里也传来了“嗡嗡”的声音,那是缺氧造成的。但她还是没动,也没叫莱尔比尔赶过来。
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胜算,艾伦大师都能输了,还有谁是金的对手?
金终于稍微松开点,空气一下涌入到了肺部,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但金还是没松手,掐着她的脖子,低头冷冷地欣赏着她的痛苦。
等她咳嗽由急促变为缓和,到断断续续时,带着几分恨意的盯着她:“我用了五百年才找到了你,不能让你那么舒服就死了!”
五百年,那么久吗?她一惊之后,却猛然笑了,戏谑着:“五百年,没想到我的魅力那么大。由你想着、念着,死了也值了!”
“还说!”金表情有点恐怖,但太过美丽的脸,让他越发具有罂粟一般的魅力。好似有点快控制不住脾气了,手指劲道微微加大。
“好,好,我不说了。”她立即求饶起来,感觉卡着脖子的手好似又松了回去,于是带着几分委屈:“可我也没办法呀,难道命是捏在我手里的吗?你看,以前命是捏在别人手里,现在有捏在你的手里,什么时候我能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金可能对五百年前,她突然消失还耿耿于怀,咬牙切齿着:“所以我才留着你一条命,否则哪个女人敢这样戏弄我,早就死了!”
何凝烟眨了眨眼:“应该也没哪个女人会戏弄你吧……我发誓,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我也没办法。你别说,五百年过去了,你还是没老,还是能迷死所有女人包括不是人的老样子。”
金深深地看着她,深蓝色的眼睛很绚烂,真佩服那个天才女科学家,居然能制造出这样一个妖孽来。
最后金放开了她,坐在了床沿边,好似自己生自己的气,带着愤恨:“我真应该把你杀了!”
何凝烟慢慢地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不是你把我身体变差了?”
“不是我!”金带着几分羞恼地说:“问你的好导师去!”
艾伦大师?她不明白了,为什么是艾伦大师要把她的身体弄差了,但话却是这样说的:“我怎么去问他?他已经死了,对了,还是你杀了他。”手指指着金。
金一侧头,就看到手指正指着他的鼻子,而何凝烟一张脸,微微挑着个眉,带着几分俏皮地、好似用挑衅和质疑的目光看着他。
何凝烟赶紧地将手放下来,细声软语地试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猛地站起来,吓得她往后缩了一下,双手抱着自己,象受惊地小兔子一般看着金。
“以后再说,今天没心情!”金语气再硬,也听得很悦耳,眼睛一眨就消失在面前。
“哎,哎~”何凝烟赶紧下了床,对着四周空气大声喊着:“你叫什么,是叫你总理还是金啊?”
有声音隐隐传来:“叫我金,敢透露给别人任何一点消息,小心你的舌头。”
她立即双手捂着嘴,眼睛依旧四处看,没看到金再出现。
手慢慢放下来,浑身全是汗,刚才真是好险,一切嬉皮笑脸都是装出来的。担忧和疑问随之铺天盖地而来,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
程序出来
这一切变得复杂了,但有一点可以证实,执行任务的另外一个世界是存在的……或者还是不存在,金只不过是这个世界创造的生化人。
不对,不对,这个世界的生活人不可能那么厉害……或者是这个世界按照那个世界重新制造了一个机器人?可金为什么有技能?
此时比尔过来了:“何,怎么了?我感觉你不大对劲。”
她用袖子擦了擦汗,装作若无其事地躺了下来:“怎么不对劲?”
比尔回想了一下:“感觉好象有一时窒息。”
莱尔此时也过来了,因为技能,他总是晚到一步。比尔问他:“刚才是不是有透不过气的感觉?”
莱尔点了点头:“要不我怎么会过来的?”
该死,傀儡和生命和主人相连。寄主死亡,傀儡也会死亡。所以感觉也会和主人相连,当主人有极度不适时,傀儡也能感觉到。
她淡淡地说:“噢,刚才我做了个噩梦,是被吓醒的。”
看着她额头上发际都被汗水染湿,莱尔依旧将信将疑:“我们还能做梦吗?”
比尔很肯定的回答:“会,只不过大部分都是深度睡眠,很少会做梦。何可能是这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
“这一头的汗。”莱尔对比尔说:“去打一盆热水来,再拿一套干净的衣服。”
“不用了,弄得我象病人一样,这里更没人生过病。”她笑着摆了摆手,但比尔已经将东西全都端来了,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你还是擦一擦身,换一身衣服再睡,这样也舒服点,我们先走了,有事叫。”莱尔盯着比尔走了,指不准出去后就用头发将比尔给包住,等到一段时间,估计她已经弄好后才放开。
擦了擦,换了衣服再躺下,果然舒服多了。
现在身体果然不比从前,侥幸的是不再虚弱下去,不由想起了金刚才的话“问你的好导师去”。艾伦大师为什么要把她的身体弄差,金为什么恨不得杀了她。就算金是睚眦必报的人,也用了五百年来找她,也不会这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