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再狡辩了,你去过唐悠然那里后,唐悠然就出了事,魏俊生去她那里的时候,也看到了你,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去谋害我的孩子,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俞静的脸色由红变紫,她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看着就要窒息,司徒烈不想闹出人命,这才放开了她。
束缚被解除,俞静大口大口地喘气儿。
气还没理顺,耳边再度响起司徒烈冷酷的声音:“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烈,真的不是我,是唐悠然和魏俊生一起陷害我的,我真的没有谋害她,请你相信我!”俞静的眼泪说来就来,哭得像个泪人儿,她抓住司徒烈的手,声泪俱下地哀求她。
“啪!”她的眼泪对于司徒烈来说,毫无作用。他扬起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
下手太狠,打得俞静的嘴角都流了血。
她哭得更凶了,可是司徒烈却对她厌恶之极,“滚!”
俞静最后哭着跑了出去。
她早知道司徒烈不会相信她,但是没关系,她早就给自己找到了退路。
她朝着司徒铭的办公室走去。
司徒铭正在落地窗晒着冬天的暖阳,因为这会儿没什么事。
自从司徒烈回来后,帮他分担了很多工作,他也轻松了很多。
虽然人是轻松下来,但是他心里想的却是周亭的身体,整个人都忧心忡忡的。
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他随口喊了一声请进,然后就看到俞静哭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眉头一蹙,看着俞静被打肿的脸,还有流血的嘴角,他忍不住问:“阿静,你被人打了吗,谁打的?”
他一副要为她出气的语气,让俞静觉得自己来找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她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说:“是烈打的。”
“他怎么会打你?”
俞静便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最后她强调道:“伯父,我真的没有谋害唐悠然,是她和魏俊生一起陷害我的,您要相信我啊!”
司徒铭听完,脸色阴狠,“她出轨背叛了阿烈,还好意思栽赃陷害你,她也太放肆了!”
俞静心中窃喜,面上却继续故作委屈地说道:“伯父,我早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烈的,那我还有必要对她的孩子下手吗?她就是看不得我和烈要结婚了,所以才搞这些事出来,她无非就是想回到烈身边。”
“她有什么资格回来?阿烈真是太糊涂了,五年前被她蒙骗,五年后还是犯同样的错误,枉他还是一个集团的堂堂总裁。”司徒铭发完火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对俞静说,“走,跟我去找阿烈。”
有司徒铭给自己撑腰,俞静就不怕司徒烈。
司徒烈也许会很生气她向司徒铭告状的事,但是司徒烈的想法,她全然不在乎。
她只在乎自己嫁给他的这个目的能不能达到。
俞静跟着司徒铭去了司徒烈的办公室。
司徒烈正在听小高汇报刚才中途他漏掉的会议内容,突然看见司徒铭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俞静。
只看了俞静一眼,司徒烈就明白了司徒铭为什么会来找他,一定是俞静这个贱人向父亲告状了。
司徒铭冷眼扫了一眼司徒烈,然后对小高说:“小高,你先下去!”
一副命令的口吻,小高也知道司徒铭是有事而来,识趣地退下了。
小高离开后,司徒铭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朝司徒烈发火了:“阿烈,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竟然为了一个背叛你,怀上野种的女人打阿静?五年前你在唐悠然身上栽的跟头还不够吗?你是不是想看你妈出事,就像五年前的我一样?我们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就是为了让你这样对待我们吗?”
司徒铭字字如刀,字里行间充斥满了责备的意味儿。
司徒烈狠狠地剜了一眼俞静,然后对司徒铭说:“爸,我知道你偏心俞静,可是唐悠然不可能会拿孩子开玩笑,她如果要回到我身边,当初就不会跟我分手了,是我对她死缠烂打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不要迁怒于她。”
司徒烈这番袒护唐悠然的话,对于司徒铭来说无疑于火上加火。
怒极之下,他情不自禁地扬起手。
但手在半空中的时候,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截住了,怎么样也落不下去。
而司徒烈却是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似乎丝毫不怕他当着俞静的面打他。
司徒铭心中万千思绪,最后讪讪地收起了自己的手,却是冷着脸对司徒烈说:“为了你妈的身体着想,你必须和阿静结婚,这件事没得商量,婚礼就在半个月后举行。”
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俞静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司徒烈,然后跟着司徒铭走了出去。
司徒烈的办公室随着他们的离开而变得安静下来,司徒烈感受着其中的安静,一脸沉思。
半晌,他拿起电话,打了一个电话给杰克:“来我办公室一趟。”
两分钟后,杰克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
司徒烈曾经离开司徒集团的时候,杰克也想跟他一起走,但是他让杰克留下来,帮司徒铭一起打理公司。
司徒铭离开了五年,很多事情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样子,司徒烈生怕他力不人心,于是把杰克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