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恢复正常后,他们一起坐司徒烈的车过来公司这边的时候,周亭所说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还有周亭对她的排斥和反感……
越想司徒铭越不安,难道自己五年前坠马,真的和唐悠然有关?
司徒铭心里渴望知道真相,他照着上面的这个号码,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但电话显示,这个号码是空号。
显然,发信息给他的人,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他是谁。
如果连身份都不愿意暴露的话,那是不是说明,他给自己的这些东西很有可能是真的?
司徒铭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去调查一下。
他把手机放下,然后拿起座机电话,打了一个内线电话给自己的秘书。
秘书一会儿就进来了。
这个秘书跟了他好多年,他昏迷变成植物人的这五年,他也没有离开,而是被司徒烈安排去了别的部门做事,现在他回来了,司徒烈又把他调了回来,让他跟着自己。
他也算是上自己的心腹,自己回来后,还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
“董事长,有什么吩咐吗?”他毕恭毕敬地问道。
司徒铭盯着他,直接问道:“孙岩,你知道我五年前坠马的事吧?”
孙岩点点头,口吻严谨地答道:“知道,董事长,您想了解什么?”
司徒铭一脸严肃地问道:“当年我为什么会坠马?”
孙岩脸上划过一抹茫然,“董事长,难道总裁没有跟您说,您当年坠马是意外?”
这是司徒烈当年对外界的解释,大家也都没有起疑。
孙岩虽然是司徒铭的心腹,但五年前他坠马的那天,孙岩并没有在场,所以不知道当天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意外吗?”
“总裁是这么解释的,”孙岩耐心地解释道,“董事长,您坠马的当天,我并没有在场,如果您想知道更多的内情,应该要问总裁和唐小姐他们。”
他看起来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神色很从容很坦荡,司徒铭心想,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内情。
顿了顿,司徒铭又问:“那你知道,当年我坠马后,阿烈和唐悠然离婚的真正原因吗?”
如果当年自己坠马真的和唐悠然有关,那么她和司徒烈是很有可能离婚的。
孙岩神色未变,还是从容坦荡:“据总裁所说,他是因为和唐小姐感情不和才离的婚。”
看来从孙岩这里问不出什么了,司徒铭忍不住怀疑,难道是司徒烈当年把消息都封锁死了?
“你去查一下当年我坠马的事。”他下了命令。
孙岩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似乎他相信了司徒烈的解释,当年的事情就是一场意外,所以没有必要再去调查了。
司徒铭神色严肃地补充了一句:“我要知道,我坠马是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孙岩一愣,随后迅速点头说道:“是,董事长!”
他暗自嘀咕,难道当年的事情有猫腻?
……
下班回家的途中,司徒铭接到了初菱的来电。
初菱问他辣条,他现在没有心情去应付初菱,只骗她说,自己临时有事,改天再给她带。
初菱很是善解人意,也没有生气,反倒是关心他:“爷爷,你再忙,也不要忘记吃晚饭哦,不要饿坏了自己的肚子,妈妈是我们最重要的器官,一定要好好地爱护它。”
听着这关心的问候,司徒铭的心里暖暖的。
他在心里说,初菱,但愿你妈妈当年没有谋害我。
……
回到家的时候,司徒铭直接在客厅里找周亭,没见着她的身影,问管家,管家说周亭在房间里。
司徒铭去了房间,一进门,就看到周亭正在衣柜里翻东西。
有一堆东西被她丢了出来,其中有一条是红色的围巾,可怜兮兮地躺在她的脚边。
司徒铭记得,这是她生日那天,唐悠然送给她的,她不想接受,最后还是他让她接受的。
司徒铭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他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蹲在周亭旁边,捡起了那条红色的围巾,“怎么不要了?”
周亭冷着脸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