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会像那天在司徒烈的办公室里一样,无法逃脱他的掠夺吗?
早知道这样,她这两天就该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随身携带防狼器。
但初菱的事,确实让她没有心情去提防司徒烈。
她不想这样,她真的不想这样。
他都要和宋思文订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这样纠缠下去,何时方休?
当她身上的睡裙被他褪下,身体泛起了一层凉意的时候,唐悠然大惊失色,瞳孔瞪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同时用双手去捶打他的肩膀。
同时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喊叫声:“妈妈,你在哪儿?”
女儿怎么出现这么不及时啊。
比起司徒烈的抓狂,唐悠然更多的是尴尬,她迅速捶他的肩膀,
“司徒烈,你出去……”
“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司徒烈还没来得及反应,初菱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司徒烈和唐悠然大惊失色,司徒烈同时猛地反应过来,唐悠然则是立即拉过薄被,盖住他们的身体。
盖好后,她小松了一口气,但脸色还是讪讪的,问女儿,“宝贝,你怎么来了?”
初菱爬上床,扑进她的怀里,“我醒来就不见你了,我以为你走了。”
唐悠然摸了摸初菱的头发,淡笑道:“没有呢,妈妈没走呢。”
初菱从她的怀里出来,抬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司徒烈,对唐悠然说:“你来爸爸的房间干什么?”
唐悠然顿觉头皮发麻。
她情不自禁地看了看司徒烈,司徒烈倒是镇定自若的样子,他把初菱抱在自己怀里,低头看她粉嫩的小脸道:“因为妈妈又身痒了,爸爸在帮她挠呢。”
唐悠然抚额。
初菱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司徒烈点点头,然后说:“你就留在这里和爸爸妈妈睡吧。”
说罢,他又看了看唐悠然。
唐悠然对上他狡诈的目光时,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刚才那些事,她的脸颊一阵燥热,迅速对初菱说:“初菱,爸爸今晚喝酒了,我们还是回你的房间睡吧,走吧。”
说着,就要从司徒烈的怀里抱过初菱,司徒烈却不肯。
她瞪他,“爸爸,你一身酒气,还是赶紧去洗洗吧。”
司徒烈好整以暇地冲她笑了笑,然后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初菱,留下来睡吧,爸爸好久都没和你睡过了,好吗?”
“还是不了,初菱,走,我们回房间说悄悄话。”
初菱是个聪明的,敏感的孩子,她敏感地察觉出爸爸妈妈之间的那种怪异的气氛。
她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妈妈,圆溜溜的大眼睛带着打量,半晌,她缓缓地问:“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和好了?”
司徒烈:“……”
唐悠然:“……”
这个问题倒是难倒司徒烈和唐悠然了。
如果他们说是的话,对初菱而言就是一种欺骗,以后她要是知道真相,必定会比现在更加伤心。
如果说不是,她现在就会很难过。
无论是现在难过,还是以后失望,都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唐悠然为难地看了看司徒烈,司徒烈瞅着她,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你们怎么不说话?”初菱见他们不说话,一副难以回答的样子,忍不住又问他们。
司徒烈回了回神,从唐悠然的脸上收回目光,然后转移话题,避重就轻地对初菱说:“天气预报说明天的天气会很好,不如我们去溜冰怎么样,妈妈,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吧?”
他可以啊,把球扔给了自己,唐悠然瞪了他一眼后,对女儿说:“初菱,我们回去睡觉吧?”
她准备伸手去抱女儿,司徒烈的话题却又绕了回来,“明天我们去溜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