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你的命我保着。”秦州翘着二郎腿坐在我的对面,戏谑地看着我,饶有兴趣地说道:“你要是能坚持到霍斯渊来还不停下,我重重有赏。”
“得嘞。”得到秦州的保护,男人一下子就来了自信,搓了搓双手就要伸过来,嘴里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我看着那只伸过来的咸猪手,紧张地往后缩着身体:“我警告你,你要是动了我,霍斯渊不会放过你的。”
“那他不是还没来吗?现在这里秦先生说了算,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他还真以为秦州会保他?真是可笑,秦州的话一向都不能当真。
“他骗你的,你是什么大人物吗,他只是想借刀杀人,根本不会管你的死活。”我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镇定,试图拖延时间,或者能直接让他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果然,他面上露出了迟疑,在思考了几秒后,又恢复成了猥琐的状态,朝着我扑了过来,无所谓道:“管他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先爽了再说。”
他油腻的手掌紧紧地抓着我的小腿,隔着裤子的布料不停地摩挲着。
这种恶心的感觉让我没办法保持镇定,胡乱地瞪着腿。
他突然发狂般扑上来,把我的双手困在头顶,恶狠狠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余光瞥见在一旁淡定看戏的秦州,心里燃起一团怒火,扯着嗓子大骂:“秦州,你个王八蛋。”
听到我的怒骂,秦州非但不生气,反而轻笑出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钢笔。
嘶~
伴随着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我感受到了一阵凉意,看着男人写满欲望的双眼,我害怕地用双手挡在身前。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这样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我得想个办法才行。
看着陌生的环境,我乱成一锅粥的大脑突然灵光乍现。
“大哥,你能不能找个暖和点的地方,这里好冷,餐桌又那么硬,一点也不舒服。”我尽力让自己笑得甜美动人,手心里冒着一层黏腻的汗水,冰凉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肌肤,用扭捏造作的声音说道:“人家想给你一个好的体验感。”
色上心头的男人乐得摸不着方向,胡乱点头,扯着我的胳膊就要往外带。
“站住。”秦州突然开口阻拦。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顿住了脚步,我忐忑不安地看了过去,只见他一副早已将我看透的表情,轻蔑地冲我扯出一抹笑容,慢悠悠开口:“就在这里。”
“好的。”男人屁颠屁颠地答应,将我往回拉,摸着我的胳膊猥琐地说道:“秦先生不是外人,你不用紧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愤怒地握紧拳头,呼吸急促,只觉得脑子都快要缺氧了,我低垂下眼眸,看着餐桌上摆放的刀叉,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我去你大爷的。”我趁着男人不注意,直接往他的命根子上踹过去,脑子一片空白地抄起桌上的刀具冲向秦州。
我急促地呼吸着,眼前的景象越发的模糊,手心突然摸到一摊黏腻的液体,有些温热,鼻尖闻到一阵腥味,看着秦州不敢置信的眼神,我彻底陷入了昏厥,在晕死的前一秒,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刺耳的轰鸣声。
——
“霍斯渊,你是怎么教女人的,她竟然敢拿刀捅我。”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些疑惑,撑着床面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秦州那个家伙的声音。
我轻手轻脚地来到房门处,偷摸着往外看了一眼,只见霍斯渊翘着二郎腿,优雅淡定地看着光着膀子的秦州,冷声开口:“没弄死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要以故意伤害罪来起诉她。”秦州面色扭曲,捂着肩膀处的伤口,越发的觉得生气。
“好啊,我得问一下我的律师,公然拉皮条是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