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霍斯渊扯出一抹为难的笑容,大手搂上我的肩膀,把我抱到床上:“我去拿点药,家里公用的药恢复效果比较慢。”
他这是在故意扯开话题,我很是疑惑,没等我开口询问,霍斯渊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这么心虚?肯定有问题,这次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要是还解决不了,不知道那个死变态还要怎么对付我。
不到五分钟,霍斯渊就回来了,他拿的是上次在顶楼医疗室里的箱子。
他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声不吭地拆开纱布,为我擦拭伤口。
我心里很乱,不想让事情拖下去,指尖揪着他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娇媚:“到底怎么说,行不行啊?”
他耐心地重新给我包上纱布,迟疑了一会才缓慢开口:“暂时还不能开除,家里都是按照规矩办事的,她的分数还没扣光,要是开除,其他人也跟着胆战心惊。”
家庭佣人也需要这么正规吗?
那要是分数没扣光,连她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能让她滚蛋。
我皱紧眉头,对他的说法表示怀疑:“又不是公司需要考核什么绩效,需要这么严谨吗?”
他把医药箱放到一旁,长臂一伸圈过我的肩膀,手指摩挲着我的皮肤,慢悠悠地开口解释:“当然需要,人多就得有规矩,所有人都按照这套准则去办事,这个团体才能够长久经营下去。”
我就是想让他炒个女佣,他怎么就能讲这么多大道理,我也是很无奈。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摆明就是不想开除小琪,我再说下去显得我不懂事了:“我知道了。”
“我已经处罚过她了,以后她绝对不会再伤害你。”
我抿着嘴唇,背靠着他坚挺的胸膛:“希望如此吧。”
霍斯渊满意地捏了一下我的脸颊:“下午去给我买什么礼物了?”
“没有。”我嘟囔着嘴巴摇头否认,做出一副还在气头上的委屈模样:“我不想给你了。”
“那么小气。”霍斯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手上故意做坏,在我腰上的软肉掐了一下,我尖叫一声,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他抽出手掌在他的后背上轻拍两下:“去拿出来看一下。”
真是可恶,等我去练个跆拳道,不出三个月把你打趴在地上,老是占着自己身强体壮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我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拿出了那件衬衫递给他。
他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就重新塞回袋子里,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还不忘吐槽我:“你眼光一般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全世界就你眼光最好了:“不喜欢就还我。”
“送出来的礼物还有要回去的道理?”他没有理会我,直接把袋子丢在椅子上。
这人肯定是有精神分裂症,说的话跟行为根本就对不上。
有钱人说了算,他想怎样就怎样,我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他突然凑了过来:“零花钱还够不够?”
听到钱这个字眼,我顿时就不困了,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用期望的眼神盯着他不讲话。
下一刻,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要不要?”
我也顾不上矜持,像上次那样把钱甩回去的傻事我绝对不会再做第二次了,只有把钱拿到手里才是真正的安心:“肯定要,多多益善。”
“财迷。”霍斯渊的指尖在我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被金钱冲昏头脑的我感觉不到疼痛,看他进了浴室,我开始盘算这段时间的收入。
最后的数额让我十分震惊,不到一个月,霍斯渊已经给了我一千多万了,这还是不包括那张不限额黑卡的。
以前在会所卖酒忙活一个月才赚一两万,赚的钱还不够看病的。
难怪那么多人争先恐后做有钱人的走狗,这收入谁不迷糊啊?
听到浴室那边传来声响,我赶忙把银行卡收起,刚躺下,霍斯渊就走了出来。
他穿着白色浴袍,腰间系着一条松垮的带子,身前古铜色的胸膛若有若现,被子掩盖的嘴角一直高高扬起。
“你要偷看到什么时候?”霍斯渊突然俯下身,直接把被子拉到脖子处,我下意识地捂着偷笑的嘴巴,十分尴尬地对上他的眼睛:“我没有。”
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见他掀开被子要躺进来,我慌忙把被子压了下去:“我受伤了。”
他定定地看了我两秒,淡然说着:“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