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事一直都没个分寸,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也不知道那个小琪做过什么好事,能够让圆圆这么包容她,哪个老板能受得了这么爱作妖的员工。
我也无暇顾及于此,爱怎样就怎样吧,我就是借住的,说太多,别人还以为我在摆谱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她不主动招惹我,我也不会管她。”
两人算是建立了友好的沟通原则,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她再敢惹我,我一定不能再放过她了。
打车来到了会所,前面的暴力事件的影响已经结束了,会所的人流量比原先的更多。
这些吃肉动物在前段时间都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恨不得天天泡在美人窝里。
这个时间点,欣姐应该还在宿舍里,来到熟悉的走道,我站在她的宿舍前敲门。
“谁啊?”
里面传来了她慵懒的声音,看来她还没有起床。
“是我啊,欣姐。”
里面并没有传来回应,在安静了几分钟后,房门就被打开了,欣姐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都还没有完整睁开,白皙的脸蛋上泛着一层油光。
可以说是很真实了。
“怎么那么早过来?”
她迷糊地给我倒了一杯水,眉头微蹙抓了抓头发。
我不由得笑了,还没睡醒被我从被我里叫出来,属实是难为她了。
跟了霍斯渊之后,我就把作息时间调整了过来,刚才过来前都忘了考虑这一层。
“想你了,不能过来吗?”我抿了一口温水,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微笑着搂上欣姐的肩膀。
我们坐在床沿边,欣姐浅笑着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脑门:“看你笑得这么开心,那个秦州没把你怎么样吧?”
听到秦州这个名字,我就想起了那个讨厌鬼,他就是把我当成激怒霍斯渊的工具罢了。
“没有,我是霍斯渊的人,他不会碰我的。”不以为然地玩弄着枕头旁边的水晶球,欣姐将梳理着凌乱的头发:“这有靠山就是好,还是你有眼光,当时在包厢第一眼就选中了霍斯渊。”
“欣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看着水晶球里面的花草,心情有些沉闷:“都是为了赚钱。”
“难道,你对霍斯渊一点感觉都没有?”欣姐手里拿着梳子,动作顿了下来,眼底浮现试探的神色。
在她好奇的询问中,我陷入了思考,昨天霍斯渊也问过这个问题,要说我对他只是纯粹的雇佣关系那就太假了,可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他从出生就站在罗马最耀眼的顶峰,可我就算努力一辈子都买不到去罗马的机票。
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还是老老实实赚点钱养老算了:“你变了,欣姐,你之前都是教我逢场作戏,封心锁爱的,现在怎么也开始说这些了,莫非,你的春天到了?”
我把水晶球抛在半空,在它掉落的时候稳稳接住,我故作无所谓地调侃着她。
“我也怕你越陷越深,跟这个水晶球一样,一个没接住,就摔得粉身碎骨。”她坐在镜子前,开始给自己的脸蛋涂上粉底液。
“你别诅咒我,真的是。”手里的水晶球突然变成了个烫手山芋,我把它放回原位,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她的身边,经过略微粉饰的脸蛋就已经是绝色了,我撑着下巴,静静地欣赏这张好看的脸庞。
“没有最好,霍斯渊长得帅,又有钱,我怕你会守不住自己的心,喜欢上他。”
欣姐的化妆步骤已经来到了画眉,听到这句话,我落寞地低垂下眼眸:“喜欢有用吗?还不如钱来得实在。”
“要是他也喜欢你就好了。”欣姐在嘴唇涂上鲜艳的大红色口红,整个人没了刚才的懒散,增添了几分明艳风情:“我希望你能有个好的归宿,不用再回到这里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霍斯渊是何许人也。”我撑着桌面站起来,苦笑一声:“要找个归宿也得切合实际,不过他出手挺大方的,就算他以后不要我了,我也不用回到这里。”
早就知道这才是现实的真相,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王子与灰姑娘呢,可是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却有些刺痛。
不管怎样,保护好自己。”
“嗯。”我隐藏起自己的情绪,想到我来这里的目的,看着她站在衣柜前挑选衣服,我捏紧手机,缓缓开口:“欣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拿出一件紧身低胸衣,听到我的话,勾起唇角:“你是想把刚才的话题在我身上重复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