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就是言行不一,霍斯渊,我肯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包我的。
“进来之前不会先敲门吗?”霍斯渊背对着身后的人,可说话仍旧带着让人畏惧的强势。
“抱歉,情况紧急,我一时之间疏忽了。”
这声音一出来,我就认出是许澈医生,知道他肯定是知道我住院过来看望我的,只是他一个妇科医生,怎么会那么有空及时跑过来呢?
“疏忽?倒是挺会给自己找借口的。”
霍斯渊这咄咄逼人的样子,我怕许澈会扛不住,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温柔绅士的样子,要是因为来关心我产生心理阴影,那就不好了。
我扯了扯霍斯渊的衣服,声音低得像蚊子:“你先让他出去吧,我想穿衣服。”
许澈作为我的生理医生,也见过我的身体,但现在这种情况,我真是尴尬得想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最主要,我想让霍斯渊做我的金主,更不能对其他男人暴露身体,不然,他肯定会嫌弃。
看我弱小无助可怜的样子,霍斯渊眉眼间难得多了分温柔,但转瞬即逝,薄唇微启:“先出去吧。”
没有听到许澈的回应,门就被关上了,霍斯渊松开了我,玩味地说了一句:“原来你还会害羞?”
我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解开病服的扣子,将自己白花花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他的跟前,眼泪拉丝,暧昧地扯着内衣肩带:“在你面前不会。”
他轻笑一声,我疑惑地看了过去,他立刻恢复了一张臭脸,十分不满:“看什么?”
哼,还是个傲娇鬼,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后面扣不到,想让你帮我。”我跪坐在床上,期待的小眼神紧紧锁定着他,甩了甩被他捏疼的手臂:“手疼。”
“那就别穿。”
“哦。”我真是快要被气死了,但面上还是淡定自如,将内衣脱下随手丢在地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就不穿,你让医生进来包扎吧,我困了,想回去睡觉。”
我就这么无所畏惧地躺在病床上,身体摆成个大字,就在我张大嘴巴,作势要喊医生的时候,霍斯渊终于动了。
“真不要脸。”他嘴里吐槽着,但还是弯腰捡起地上的布料,我坐起身子等他靠近。
他摆弄着肩带套进我的胳膊,缓缓推到肩膀处,俯下身体,下巴挨着我的耳朵。
他来来回回地挂上又拆开好几次,双手跟重组的一样,生硬的不得了,我强忍着笑意没有催促他。
过了大概五分钟,他才终于成功了,在他抬头的瞬间,我迅速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笑容明媚:“谢谢。”
他眨了眨眼睛,没有回话,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
等我把衣服穿好,他才让医生进来。
刚才没感觉,现在拆纱布换药,疼的我是龇牙咧嘴,捏着被子的手青筋凸起。好不容易缠上了新的纱布,疼痛慢慢褪去,医生嘱咐道:“伤口不能碰水,一个星期后来拆纱布。”
我点了点头,回了一句好。
医生离开后,在门口的许澈手里拿着一袋子的药递给我:“这药拿回去得按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