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渊低头看着我,嘴唇绷着,一句话没说。
但我看见他硬了。
那西装裤裆下隆起来一块,他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笑了,冲身后的保镖扬了扬手。
那群人把那男的拖出去,顺手关门。
霍斯渊松开手,冲我开口:“脱了。”
我手指抖了抖,乖乖脱下了胸罩和内裤,大着胆子想凑上前搂他的脖子。
霍斯渊捏住了我下巴:“不是要让我验?急着发什么骚?”
他声音冷沉:“张开。”
我看着那张冷峻的脸,低头慢慢张开了腿。
他手指探进去,冰冷的异物让我忍不住发抖。
那里一点也没有润滑,被他就这样刺进去,疼得我眼泪都掉了下来。
霍斯渊掀了掀唇角,手指一边抽插一边搅动。
我能感觉到他手指已经碰到那里了,忍不住夹了夹腿,抖得更加厉害:“霍爷,疼……”
霍斯渊冷笑着抽回手。
“他刚刚说十万开你的苞,是么?”
我哆嗦着嘴唇说了声是。
霍斯渊在我衣服上把手擦干净,走出去跟保镖吩咐了些什么,回来时手里掂了一沓大钞,全扔到了我脸上。
我被砸得嘶了一声,没明白他意思,仰着头呆呆看着他。
他却没给话,直接走了。
大红的票子散了一地。
我跪在地上把钱一张张捡起来,粗略数了数,有个五万多。
怪不得砸那么疼。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太子爷抠门,还是该说他大方。
霍斯渊刚刚泼的那杯酒是八五年的拉菲,算下去一杯的量就得十万,我跟那酒差不多价格,他都不碰。
但别人开我苞就给十万,太子爷那精贵的手指头进去搅搅,就是一半的数。
我拿着那些钱,有点想笑,鼻子却泛酸。
我整了整衣服,才回会所宿舍睡觉。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觉得脑子突突发疼,好像有人拿凿子开我天灵盖。
我想出声,嗓子也又干又疼,一说话就跟要吐了一样。
稍微清醒点的时候,我感觉头发被人扯着。
“要死是不是?想发骚叫春滚出去浪!”
住我隔壁宿舍的蒋敏红着眼披头散发站在我床边,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我脸上。
“你他妈以为欣姐那个贱婊·子把你带去包厢走了一圈,就是个人物了?吵老娘睡觉?弄死你个臭婊·子!”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看她还要打,卯足力气一脚踢在她裆下。
蒋敏尖叫一声,痛得坐在了地上,一把把我放边上充电的手机砸到了我脸上。
“你他妈敢还手!”
我往旁边躲了躲,脑袋又犯晕。